這真是難以理解的事情。
難道是在高速路上被糟蹋的女生嗎?
也許是的。我暗想。
接著,我就看到在女屍的脖子上是掛著一根紅色的麻繩,奇怪了,為什麼全身上下都是紅色的?
難道是對紅色的有特別的愛好嗎?
這就讓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我伸手,就將那麻繩給解開。
那麻繩並不難接,雖然看著不粗,但是卻實實在在的吊住了女屍。
而且還穩穩當當的。
就像是女屍是一具十分輕盈的紙人一樣。
當我解開麻繩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事情!
當即,我就看到女屍竟然輕飄飄的在天空中飄了起來,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從來沒有見過一具屍體會在天空中飄蕩。
而且,這具女屍還圍繞著我父親飄了一圈,然後定定的站在那裏,不再動彈了。
但是我父親看到這一幕,並沒有任何的驚訝,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他隻是冷哼一聲,將食指一點在那個女屍的額頭上。
隻見更加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女屍竟然變成了一道煙,一道紅燦燦的煙霧,十分的飄渺,一看就不正常,但是我父親卻是做出了讓人意想不到的動作,他張開嘴,就猛然一吸。
而那道紅色煙霧被我父親猛然的一吸,就全部的鑽進了父親的嘴裏。
我當時站在那裏,看的渾身發涼。
這是怎麼回事?
這女屍不正常就算了。
我的父親更加的不正常。
當他吸完這股紅色的煙霧之後。整個人都變得十分的有精神了,似乎是得到了某種滿足似的。
隻有我的心變得漸漸涼了起來。
雖然我努力的不讓自己多想。
但是事實就是擺在我的眼前。
“現在,可以回去了嗎?”我語氣有些冷淡的跟父親說道。
想來,他以前不回家,就是來到這個森林,施展某種秘術,將某個活生生的人給弄死,用特別的方法做成了那種輕飄飄的東西,然後等時機成熟了,就給放下樹,給吸收了。
他是在修煉某種邪術嗎?
想到母親的說法,就更加的可疑了,因為他一直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身上的秘密嗎?
我不敢往下想。
“還沒有。繼續走下去。”父親又用那種不可置疑的語氣說道。
這種語氣真的讓人難以反抗啊。
我不自覺的繼續邁著步子,開始往森林深處走了進去。
手中的斧頭不斷的起落,就將擋在身前的那些雜草全都給砍光了。
“吱吱,嗷!”忽然,我的斧頭落下,竟然直接就砍刀了一隻兔子,頓時把那隻兔子給砍得血淋淋的。
我當時就有些發蒙,因為我感覺到有溫暖的鮮血都濺在了我的臉上。
“嗯?”
忽然,背後的父親卻是發出了一聲好奇的聲音。
我回頭,看著父親。
卻見到父親的眼神之中卻是有一股紅蛇的火焰在不斷的遊走著。
這種情況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似乎父親要即將變身了。
“你,你到底是誰?”我終於將自己心中的疑惑給說出來了。
這是我懷疑了很久,想問,但是又不敢問的問題,自從我發現了父親的可疑之處之後,我就感覺自己的心裏像是有貓在抓一樣的難受。
“記住,我是你的父親,我永遠不會害你的。”父親的聲音卻是忽然變得有些溫暖了。他眼神之中的那股紅蛇消失了,變成了正常人一樣。
難道剛才是我的幻覺?
我真的感覺自己快要抓狂了。
“走吧。”父親又催促了一下。
我將被我無意間殺死的兔子給扔走,卻是被我父親一手給接住了,隻是幾秒鍾的工夫,他再將兔子給扔在地上的時候,我就發現兔子已經變得輕飄飄的了。
這……
這是怎麼回事?
他是連兔子的血肉都吸收了嗎?
而且完全是憑著手來吸收的?
縱然是見多了奇怪的事情,但是眼前這件事,卻是讓我更加的吃驚,真的想不到父親還有這種招數。
“走吧。”父親麵帶微笑的說道。
我走在前麵,一邊開路,一邊思考問題。
我現在想的倒不是父親是什麼身份了,我幾乎已經可以確定了父親的身份絕對不是什麼正義的了,就憑他不斷的吸食血就可以判斷了。所以我現在的想法就有一個了,那即是我要逃走。
我感覺自己要是再這樣走下去,最後死亡的一定是我。
所以,我必須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