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鬆峰幽怨的看著趙子林道:“你是從哪兒找來的這些被老鼠啃過的衣服,雖然我的確是因為貧窮才打算賣女,但是也不至於這麼貧窮吧,這看起來,像是幾十年沒有吃飽飯了一樣,有損我帥氣的形象。”
趙子林不懷好意的笑道:“你哪有什麼帥氣的形象,真是胡說八道,我這樣也是為了提高計劃的可行性,免得被人發現,那不就功虧一簣了嗎,你就再忍忍,對了以防萬一曾經有人見過你,還得抹上這個,這樣就好了,絕對不會被人認出來。”說著趙子林給白鬆峰的臉上抹上了幾道黑色的灰,也給自己自己抹上,這才心滿意足。
白鬆峰隻得認命,誰讓自己同意了趙子林的主意呢,總不能現在反悔吧,兩個人準備好要走的時候,莫謙幽怨的說道:“不能扮演主人的父親真的是太遺憾了,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機會幾個人還被別人搶走了。”
趙子林敲了一下莫謙的腦袋道:“想什麼呢,竟然還想占我的便宜,我看你真的是找打,還有啊,你的演戲技術一定爛死了,我帶著你萬一穿幫了怎麼辦,那我們可就真的完了,不如帶著白鬆峰,還安全一點,對了,你也不是沒有別的任務,你可以裝作貴公子,來當我們的托,假意要來買我,這樣更好一點。”
莫謙委屈巴巴的答應了,白鬆峰有些話必須得現在說,待會兒到了街上,就不好說了,於是白鬆峰十分擔憂的看著趙子林道:“根據你了解的霍首富,那你今天一定會被買回去,我雖然答應了你的計劃,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到了霍家,最主要的就是保護好自己,在這個保證下,才可以尋找證據,我會在外麵接應你,這段日子,我會一直待在霍家周圍,一旦有事,立刻出來,我會保護你。”趙子林知道白鬆峰是擔心自己,所以就再三保證,一定以自身安全為先,三個人這才分開出門了。
白鬆峰裝作腳跛的樣子,讓趙子林扶著走,到達之前看好的地方,也就是明翰棋館的前麵,將事先準備好的布鋪在地上,上麵寫了家貧賣女,希望找一個好東家的話語,白鬆峰由於腳瘸著,所以隻有趙子林一個人跪在地上,這也是白鬆峰臨時想出來的,大街上這麼多人,趙子林也不好當街發作,隻好將這筆仇記在心裏,等著之後再慢慢收拾白鬆峰,白鬆峰隻是不想給無相關的人下跪罷了,畢竟男兒膝下有黃金。
跪了很長時間,趙子林覺得膝蓋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們之前預想的情況並沒有出現,來來往往的人並沒有上來搭話的,似乎是覺得這兩個人看起來髒兮兮的並不願意接近,趙子林暗暗叫苦,早知道就不給臉上抹這麼多灰了,萬一把霍首富也嚇跑了該怎麼辦,不過這個霍首富怎麼這個時候還不從棋館裏麵出來,按照自己打探的消息,這個時候霍首富應該出來了,趙子林鬱悶極了,看看旁邊的白鬆峰,雖然是坐著,但是垂著腦袋,很明顯是睡著了,趙子林恨得牙癢癢,自己正在受苦,白鬆峰居然還能睡著,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自己總不能將白鬆峰打一頓吧。
所以趙子林隻好受著,在趙子林望眼欲穿的時候,霍首富終於從茶館裏麵出來了,擔心霍首富不會過來這邊,於是趁著霍首富跟友人告別,趙子林用意識將莫謙叫過來,按照之前說好的那樣,莫謙扮做一個紈絝公子,莫謙過來的時候,趙子林用胳膊將白鬆峰搗了一下,白鬆峰才悠悠的醒了過來,莫謙過來就裝模作樣的踢了白鬆峰一腳道:“喂,老頭兒,你家閨女長得倒還不錯,不如賣給我做個填房吧,保證不讓她吃苦受累,跟著本公子是最好的選擇,你要多少錢,直接說吧,本公子給的起。”
白鬆峰也搖搖頭道:“公子誤會了,請看清楚地上的字,雖然我家中貧寒,不得不賣了小女,但是我們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隻為人家的奴婢,絕對不做小妾,公子還是放棄這個念頭吧,多少錢都是不會賣的。”
莫謙和白鬆峰遞了個眼色,然後作勢踢過去,其實剛剛挨到白鬆峰就自己飛出去了,還在地上痛苦的哼哼著,看起來真是痛極了,趙子林跑過去抱著白鬆峰,一邊流眼淚一邊說道:“父親,你怎麼樣啊父親,你沒事吧,”然後怒目圓睜看著莫謙道:“你這是做什麼,我父親說了,我不會給別人做小妾,我們家清清白白,絕對不做這種事,你怎麼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