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竇娥冤。莫夜找十一幫忙。竇娥冤。戲院有人死。陶樺在附近看見了,日本劍客。
中央大戲院。
十一走下樓梯狐疑的看著陶樺掛掉電話,順嘴問了一句,“誰呀?”
陶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好一會兒才若無其事的說,“警察局的同事。”說完,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十一皺了皺,拽了下裙角,狐疑的走過去,“幹嘛?”
陶樺低頭乜了她一眼,伸手從口袋裏一掏,拿出一個藍色的絨布盒子。
“什麼啊?”十一沒瞧見上麵的商標,狐疑的挑了挑眉。
陶樺沒理她,徑自打開盒子,裏麵躺著一條銀色的鑽石項鏈。
項鏈是銀色的,鑲嵌著一個拇指大小的粉色鑽石,旁邊配著無數粉色的小碎鑽,呈眾星捧月之姿。陽光從玻璃窗外射進來,打在鑽石上,無數的光線從鑽石的切割麵上折射出來,瞬時間有種蓬蓽生輝之感。
十一咽了口吐沫,眨了眨眼,“送我的?”說著,眯著眼睛探過頭,“雖然鑽石一般,但是勉強接受了。”
陶樺嘴角抽了抽,一把推開她的腦門,“想多了,借你,如果丟了或者壞了,你就以死謝罪吧!”說著,把盒子往她手裏一塞,“自己戴上,別給我丟人。”轉身往外走。
十一“哎!”了一聲,癟了癟嘴,一邊提著裙擺追上去,一邊嘴欠兒的說,“哎,我說陶樺,你是不是喜歡我啊!我跟你說,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咱們倆不會有結果的,愛上我……”
走在前麵的陶樺突然停下腳步,十一來不及手腳,一頭撞在他背上。
“哎呦!鼻子。”十一皺著眉頭捂鼻子,陶樺黑沉沉的臉壓下來。
“你幹什麼?”
陶樺冷笑兩聲,伸手摸了她額頭一下,溫熱的掌心貼著她略微有些冰涼的額頭,兩個人均是一愣,一個臉紅脖子粗的別開頭,一個狼狽的抽回手。
“沒發燒就別說胡話了,趕緊走。”陶樺轉身快步往前走,十一訕訕的摸了摸鼻尖, 感覺額頭有些熱熱的,仿佛帶著他掌心的溫度。
聞登閑的壽宴,青幫包下了整個金碧輝大酒店,還沒到中午,酒店大門外已經停滿了各種各樣的小汽車。
常瑩瑩是跟著家裏長輩來的,剛下車就看見不遠處也停了一輛黑色的小汽車,車門拉開,下來的竟然是蔣晨。
蔣晨也看見她了,兩個人迅速的打了聲招呼,蔣晨說老肖估計也會代表博物館過來。
常瑩瑩笑著說,“十一沒準也會來。”
蔣晨愣了下,一邊往前走一邊說,“十一跟聞老幫主有矯情?”
“那到不是,你大概不知道,十一跟好像救過莫夜。”常瑩瑩壓低了聲音說。“瑩瑩。”嬌滴滴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常瑩瑩一樂,笑著扭過頭打招呼,“安其拉,是你啊,你怎麼也來了?”
身後走來的是個年輕的姑娘,二十多歲,穿著香檳色的晚禮服,頭發燙成了時髦的短發,正是常瑩瑩出國前在女子中學的同學童曉婉。童曉婉的爸爸年前才接任了滬上市長的職位,這位童家小姐的身價也是水漲船高,回國後頻繁出席各個上流社會的晚宴。
童曉婉笑著走過來牽住常瑩瑩的手,微微紅著臉瞄了一眼旁邊的蔣晨,心中小鹿亂撞,訥訥的說,“你最近去哪裏了?我都找不到你的。”
常瑩瑩一臉抱怨的說,“本來是去鳳城工作的,接過還被壓著去相親,你是不知道那個相親對象,哎,一言難盡,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時興舊社會的那一套盲婚啞嫁,我們可是新式女子,崇尚自由戀愛的,你說是不是呀!安其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