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做了母親之後,泠阿鳶不可能避免地有所衰老。
她雖然美,但是別人一看她就知道她的年齡。
而眼前這個梁青青,不是美,而是嫩,嫩得讓人無法去猜她的年齡。
這就讓泠阿鳶考慮了另一個問題,自己是否在美容上差些功夫呢。
“二十五歲沒有男朋友啊,我認得很多青年才俊的,我給你介紹下。”泠阿鳶的熱心得太明顯。梁總笑道:“那很好啊。泠總認識的,都是青年才俊啊。”
“我老公的特助慕千帆就很不錯,有時間讓他們見見。”泠阿鳶這麼一說,梁青青笑得有些尷尬。“好啊。”她沒有辦法拒絕。
一頓飯吃下了,就是宮心計。
周名楊和梁總都有些尷尬。
本來這是搭著的男人要社交的舞台,結果變成了拿槍動棒、唇槍舌劍的現場。
梁青青喜歡周名楊,那表現得太明顯了。
“你怎麼了?”
周名楊怎麼能跟老婆說關於網文的事情呢?
“沒什麼,就是老婆,我吃多了,有點撣。想走走。”
泠阿鳶說道:“回到家門口,你再走吧。”
周名楊臉有些綠,綠得就象是樹上的葉子。
他不知道女人們的心眼怎麼可以比針眼還要小。
他更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老婆要吃梁青青的醋,難道就因為他喜歡看小蘿莉?
男人對女人,其實和女人對男人一樣,可以YY,但不一定會付諸於行動,對吧。
他更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她要把梁青青推給慕千帆。
慕千帆不會喜歡小蘿莉,他喜歡的是絕對的禦姐。
慕千帆如果再這樣被亂點鴛鴦譜,他覺得自己挺對不起兄弟的。
“記住啊,一定要給讓小慕約梁青青,他們必須相親。”泠阿鳶顯露出了女王犯,一點兒也不象在米國時候。
那時她不是在人家的地盤上麼,現在這裏是自己的地盤。她怎麼會怕周名楊呢?
“好的,老婆。”周名楊乖乖地聽話。
老婆大人的話是聖旨啊。
不能不行,晚上不讓上床睡覺。地板的感覺不錯,可是睡習慣床板,就覺得還是床板好。
他不想再學日韓的席地而坐。
周名楊給慕千帆打電話。
“那個,小帆啊,明天你得去幫我赴個約啊。”
慕千帆正在家裏,他以為是商業會晤。
“等一下少爺,我拿筆記一下。”
“你記得住,是海天私人菜館1號廳。客人是一位叫梁青青的小姐。”周名楊說道:‘她是梁總的千金。”
好的,少爺。”慕千帆不懷疑其它。
“你怎麼不跟他說是相親啊?泠阿鳶問道。
“我跟他實話實說,他能去麼?你認為我們家小帆缺人愛麼?“周名楊還是十分喜歡慕千帆的,自然把他當成自己家的兄弟,習慣性地把一切事物交給他打理。
“你呀。泠阿鳶沒有再說什麼。
因為在這個大少爺麵前,她說出人性之惡就是對人家上下級關係的挑撥。
泠阿鳶覺得慕千帆對周名楊可不是普通的上下級的關係,慕千帆對周名楊好得過度。
如果說是因為錢,泠阿鳶死也不信。
因為慕千帆的收入很高,就算是不做周名楊的生活管家,家財不少。
本來這麼一個優秀的人,一直甘願做周名楊的仆人和影子,這本身就有問題。
慕千帆看周名楊的眼神永遠是那種含情脈脈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