鏊善行陰惻惻一笑,“什麼叫我想做什麼?是你究竟想做什麼?這七四九局如今難道是你一人隻手遮天了嗎?難道在做任何決定之前不該跟我商議一下嗎?”
朱正臉色不變,緩步走到鏊善行的身旁,隔了一張椅子落座,淡淡笑道:“鏊老隻怕是誤會了,你我二人一個主管防禦,一個主管研究,我何時越界過,倒是你老人家經常越界插手我們正常的研究工作,就拿現如今的羅生事件來說吧,明明很好的一件事卻讓你們的人處理成了這樣,這樣的驚天紕漏,該不會是你指示的吧?”
鏊善行臉色不變,但目中的寒意卻是更深了一些,他淡淡道:“朱老,你這樣胡亂將一些黑鍋扣到我的頭上可有失一代宗師風範呐,你的意思就是說那些圍捕羅生的命令是我發布的嘍?別忘了,我們可以一起來參加的高層會議,你何曾看見我向外發布一條指令了?羅生的事,都是那些小輩們整出來的烏龍事件,這樣的屎盆子你可扣不到我的頭上!”
朱正道:“既然這樣,你就該出麵讓那些對羅生進行圍布的人全部散去,避免再次做錯事,畢竟在整個神州發布圍剿令的是你的人,你的人我可管不著,也不敢管!”
鏊善行長笑一聲道:“我的人?什麼時候那些人是我的人了,他們都是七四九局的人,跟我可沒有多少關係,但這羅生要是被找到的歸屬問題我們可得好好聊聊了,他是在我的地界上被發現的,也是因為殺了我的人才被圍剿的,按照道理來說,他應該歸我管!”
朱琦慌忙跑過來,義正言辭道:“不行,羅生你們誰夠管不了,他是不會同意加入七四九局的,至於齊昊的死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要不是他屢次得罪人家,還對人家起了殺心,又豈會招來殺身之禍!”
鏊善行淡淡一笑,望向朱琦,“小朱琦,你又知道了?隻怕這羅生跟你有著不一般的關係吧!”
朱琦臉色不變,搖頭道:“我們隻是同學!”
朱正淡笑道:“鏊老,現在談這個問題會不會太早了,這是個無比自由的時代,你強迫不了任何人,至於羅生究竟願不願意加入七四九局,或者加入哪一方,這都不是我們說了算的。怎麼?你看到人家的驚天一拳,眼紅了不成?想掠奪一下?”
鏊善行道:“我可沒有眼紅,不過是一招比較霸道的拳法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就不信當今整個神州就沒有可以跟他匹敵的人了,我看那倒未必,如今的世界,沒有絕對!”
朱正點頭笑了笑:“那拭目以待吧,羅生究竟會加入那方我們就各憑本事吧!切記不能使用陰謀詭計喲,這樣強大的人物要是被發現使用了陰謀詭計,那其後果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鏊善行冷哼一聲,就此遠去,不再過多的停留。
朱琦看著鏊善行遠去的背影,問道:“爺爺,你說鏊爺爺是真心要吸納羅生的嗎?”
朱正眼神收縮,緩緩道:“我看那倒未必,此人城府極深,極擅於隱藏自己的心思,至於為什麼會露出吸納羅生的想法,我估計此人肯定是對羅生身上隱藏的秘密很感興趣,應該動了一些壞心思!”
朱琦了然的點了點頭。
——
法衣帶領著眾多的異能力者來到少華山內,不停尋找羅生的身影,同時在朱正的授意下,那些對羅生的圍剿令全部清除,還有那些主導此事的人全部給革職,聽後處理。
如今的少華山又重新籠罩上了一層霧氣,濃鬱的元素之力讓人的精神力都倍感旺盛。
成百上千人進入少華山以地毯式的方式搜尋羅生的蹤跡,可是無論他們怎麼尋找都沒有發現任何的軌跡,這個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但是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卻變得越發的緊張。
整座山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那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進入了那不可探查之地,這些突然出現的未知之地,究竟有多麼可怕,法衣可是心知肚明的。
法衣來到了山頂,在那顆參天古樹下發現了一個十米寬,深不見底的深坑,具體通向哪裏,無人知曉。
但從深坑內傳出的不屬於此界的寒氣與恐怖氣息就可以斷定,這個深坑肯定是通往不可探查之地的路。
法衣臉色陰沉,立馬將此地的情況告知給了朱正,朱正給出的指示是,“在確保人員安全的情況下,進入其中尋找羅生的蹤影,如果遇到危險果斷撤退!”
法衣挑選了五個異能力都不弱的人跟她縱身一躍,便跳進了深坑,深坑內一片漆黑,寒風刺骨,一股突兀的恐懼感將眾人淹沒。
法衣硬著頭皮,順著深坑內唯一的一條路緩緩前行,洞內不停傳來可怕異獸的嘶吼,每一聲獸吼都讓人心神炸裂,全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們走了約莫一炷香後,便在前方出現了三個巨大無比的洞口,足有十幾米寬,每一個洞口都透著陰森森的恐怖氣息,法衣停下來,望著三個洞口,思索到底該走那邊。
在這裏,人類的探測工具全部失靈,根本無法進行檢測,所以隻能憑著自己的直覺。
法衣思慮良久,最終選擇了右邊的那個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