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生身軀一閃直接跳上雪鷹的後背,呼嘯間向著南衡山的方向疾馳而出,速度之快,天空中隻剩下殘影。
情況很是危急,根本來不及跟羅藝招呼一聲,羅生現在嚴重懷疑那秉真說不定就是狼皇派到地州城的奸細,肯定是為了要完成一些陰謀算計的,一想到這裏羅生的眼皮就是一陣跳動。
他眼中的殺氣很是強烈。
雪鷹一路疾馳,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便已經來到了地州城。
城牆上的守衛增加了十倍有餘,一個個的神色嚴肅無比,仿佛剛剛發生了一些大事。
羅生刹那間衝到城牆上,看向一位七四九局的人員,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人一驚,發現是羅生後,連忙彙報道:“我們武器庫中的武器全部被損毀了,各種大大小小的高危武器,還有從神州調集的半數鈷彈全部損毀,無一完好!就是你們帶回來的那個小道士幹的!”
“果然是秉真!”羅生心中一凜,怒火中燒,“其他人呢?有無受傷?那個秉真逃到哪裏去了?”
這人繼續道:“朱老,司徒還有謝神醫全部失蹤了,就隻剩下鏊老一人坐鎮地州城。”
說話間,羅生身軀一閃,直接去尋找鏊善行了。
鏊善行此刻也是神態慌張,在議事廳內不停的走來走去,發生這樣的事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羅生刹那間便出現在了鏊善行的麵前,還不等鏊善行開口,羅生直接問道:“其他人去哪裏了?可有消息?”
鏊善行見羅生到來後,急忙道:“他們被秉真擄去南衡山了,臨行前還留下話來,讓我說給你一人聽!”
“什麼話?”羅生臉色寒冷無比,語氣更是冰冷,他現在對狼皇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此獸心智太高,各種陰謀詭計更是層出不窮,令人防不勝防。
“說讓你帶著東西,獨自一人前去南衡山,如果你不來就將司徒,謝老弟,朱老剁碎了喂狼!”鏊善行將秉真的原話說了出來。
“果然是他!”羅生自言自語道,更加確定了狼皇就是他在不周山遇到的那隻異變的灰狼,當時的灰狼體型還不是很大,力量也是不足,但經過這麼短時間的異變,儼然已經成為了一方強者。
這都是因為在不周山遇到的奇詭造化。
羅生身軀一閃,刹那間衝出,向著南衡山的方向極速遠去,滔天的殺氣在他的眼睛裏浮現而出,羅生無比的憤怒,任何事都可以衝著他來,但是絕對不要將其他人牽扯其中,這已經觸及到了羅生的底線。
羅生的底線一旦被觸碰就意味著他要殺人。
他已經很久沒有殺人了,這一次非殺不可,不管是秉真還是狼皇所化的人形都要被殺。
越過重重的高山就看見了南衡山,如今的南衡山灰氣更盛,更加的可怕,與周圍的山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山頂上的烏雲,遮天蔽日,山間的濃霧都是灰色,帶著滅絕生機的味道。
羅生毫不遲疑,速度暴增,向著南衡山疾馳而去,黑刀早已經被握在了手中,陣盤中的各種陣法更是比他提前激活,還有從食鐵獸那裏獲得的天幻珠也被他拿了出來,不管對狼皇有無作用但還是得試試才知道。
雷擊木中的雷電之力早就已經積蓄,現在是到了釋放的時候了,羅生的諸多法寶,全部在這一刻拿了出來,準備妥當。
羅生一進入南衡山百丈範圍內便感覺到空氣中出現了一股肅殺之氣,連靈魂都被壓迫,灰氣騰騰的天空就好像是修羅的煉獄,極為可怕,山下靜靜匍匐著數以萬計的灰狼,一個個的身軀都是幾十丈大小,綠油油的眼睛帶著可怕的味道。
風沙也在這時慢慢的吹習了起來。
在山腰處還有三根濃霧幻化的柱子,足有三尺多粗,十丈多高,在柱子上還束縛著三個人,一個個的臉色慘白,神態萎靡。
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司徒少昊,朱正,謝老二。
羅生看著他們,眼神寒冷無比,就要出手將他們解救,但就在這時卻有一道極為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羅生,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敢來呢?東西帶來了嗎?”一道陰冷無比的聲音回蕩開來,南衡山山體的灰色霧氣忽然裂開一道一人多高的口子,一位身穿灰色戰甲,頭戴帝冠的白麵男子緩緩走出。
“秉真!你竟然就是狼皇!”羅生很是震驚,他完全沒有想到這秉真就是狼皇,他最多懷疑這秉真是狼皇手下的一位大將,但是誰能想到潛伏進入地州城的小道士就是狼皇。
“不錯,我就是狼皇,你們這些人族太愚昧,竟然發現不了我的氣息,不過也不怪你,那人形果的力量極為逆天,竟然將我變得比人族還像人族。”秉真陰惻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