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在震驚剛才的那種感覺是如何產生的,著實讓人意外。
朱琦的心裏明白這種感覺絕對不是幻覺,而且她剛才已經真真切切的經曆過了,她好似已經認定了什麼事一般,這種信念在驅使著她,讓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將此事放手,否則便會遺憾終身。
羅生的心裏噴噴直跳,就是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已經好久沒有出現過了,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出現,麵對眼前這個女人對羅生所產生的感覺,他明白這個人將會是他一生所要守護與保護的人。
但是現在不行,她要馬上離開安西州,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就算是將對方送到揚馬延島也要立刻去做,容不得半點遲緩。
意識到這點的羅生立馬起身將心中的雜念拋去,對朱琦道:“我們走吧。”
朱琦下意識的回應了一句“嗯!”,然後才反應過來,急忙問道:“去哪裏?”
“安全的地方。”羅生淡淡的回應,沒有將一絲一毫的感情摻雜進來。
他明白越是關鍵時刻,越不能感情用事,否則就會落入萬劫不複的境地,這點他不是不知道,所以要極力克製。
羅生走在朱琦的前麵,朱琦就這樣跟在羅生的身後,也不言語,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做傷害她的事,除卻父母外眼前這個男人將會護她周全。
羅生在行駛的途中馬上聯係了澤一,交代給澤一現在立刻馬上將朱琦送到揚馬延島,澤一也不多問,照辦就是,當羅生路過立法所門口的時候突然被一個聲音打算了他的思緒與謀算。
“羅生!”
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納木錯,沒錯,她早已來到了這裏等候多時,這裏的地址是羅生當日為她留下的,她今日前來就是為了一件事,再次與羅生攀上關係,不為別的就是為財而來。
當看到羅生身後的朱琦的時候立刻眼神淩厲起來,立馬指著朱琦言辭激烈的道:“她是誰?”
這一指讓朱琦頓時心生厭惡,她長這麼大從未被人這麼指過,這是一種侮辱性的行為,不過她還是將心中的憤懣強行壓下,任何時候都要保持一種理智,這世上的人多如牛毛個個秉性不同,如果都去與其爭吵,那這一生將永無寧日。
“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羅生不予理會,示意朱琦跟上,揚長而去。
“不行,你必須得跟我說清楚。”納木錯依舊不依不饒,擋在羅生他們的身前,阻斷了去路。
“你以為你是誰?走吧,不要再糾纏了,說吧,想要多少,隻要在合理範圍內我立馬彙給你。”羅生不耐煩的道,“現在還請離開,不要阻攔。”
“不行,想這麼打發我,這可不行。”納木錯戲謔的看著羅生與朱琦二人。
她已然看出羅生與朱琦的關係不一般,自己既然不能好過,也定然不能讓羅生有舒服的日子過。
“你還不知道吧,羅生的當年,容我給你講講!”納木錯將朱琦從上到下的細細打量了一遍,然後冷笑道。
“納木錯,你不要逼我!”羅生眼神瞬間變得淩厲異常,整個人的感覺都變了,給人一種膽戰心驚的可怕味道。
隻在這一瞬間納木錯與朱琦都心生一種寒意,著實讓納木錯打了個冷顫,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羅生生氣時的樣子,以前總以為像羅生這樣的人可能永遠不會生氣,頂多沉默罷了。
現在看來她以前的確是輕看了羅生,對羅生的了解還是隻停留在表麵,她以為她能將羅生看透,實際上是她也隻能看透自己心中以為的那一塊模糊微小的地方,人連自己的內心都看不透,何談別人。
朱琦將羅生的行為看在眼裏,不管以前如何,現在的羅生確實是護在自己的身前,這讓她的心裏有了觸動。
“我偏要說!”納木錯認為他羅生就算是在放肆也不至於在立法所門口對自己產生傷害吧,認定這一點的納木錯瞬間有了繼續放肆下去的依仗。
隨即當著朱琦的麵將羅生以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盡數講來,朱琦一個字一個字的聽著,此刻的羅生漸漸平複了心神,憤怒的確解決不了什麼問題,他隻會讓人失去理智,失去理智就會出現破綻,就會失敗,他絕對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所以靜靜的閉上了眼睛聽著納木錯的講述。
看著羅生這樣朱琦走到羅生身旁將羅生的手臂輕輕挽起,羅生將緊緊攥住的拳頭輕輕的舒緩開,對著朱琦點了點頭,示意不用擔心自己。
納木錯侃侃而談,見羅生沒有絲毫的舉動所以更加的放肆了一些,眼神中的得意絲毫不加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