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一下吧,你們近期的計劃是什麼?”齊昊瞬間將笑容收起,冷冷的望著羅生。
“計劃?沒有什麼計劃。”羅生聞言,啞然失笑。
對方先前看著自己拿怪異的笑羅生早就看了出來是什麼意思,他們以為抓住羅生就可以晉升自己的地位,這種想法是在是太過幼稚了,從對方簡單的話語中羅生可以推測出來,對方並沒有掌握到邵博會實質性的計劃。
這點羅生可以斷定,如果他們掌握的話勢必會前去安西州摸排阻攔,哪裏還會有時間在這裏與自己陽奉陰違,隻不過是偶然間會徽的出現讓對方以為邵博會又有了什麼異動,所以將自己帶到這裏來希望可以得到些什麼有用的情報。
“你別不知好歹,等到審訊手段施展到你身上的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齊昊聞言感覺自己的臉上無光,在丁憂麵前失了麵子,威脅道。
“忘了總管怎麼交代的了嗎?隻是問話,不是審訊。”丁憂這時候轉過頭瞥了一眼齊昊後不緊不慢的道。
“我怎麼做事,還不需要你來教,論資曆你不如我。”齊昊強壓下心中的憤怒,當著羅生的麵沒有將更難聽的話講出來,更不想當著羅生的麵起內訌。
丁憂沒有與之爭辯,隻是靜靜的看著羅生,時而又把目光轉向朱琦的身上。
“好美的人。”丁憂麵無表情的看著朱琦好一會,隨後輕輕的說了一句。
對於丁憂的話語羅生有些意外,評價朱琦相貌的人很多,當然也有很多女性,隻是就眼前的這個場合實在是不合適。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丁憂轉而將話鋒指向朱琦,希望可以從朱琦這裏得到些有用的東西。
“就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朱琦看了看羅生,語氣平緩的對丁憂道。
縱使羅生是那什麼邵博會的會長也絲毫不影響她之前對羅生產生的感情,本就如此,對方話語中所含的意思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隻是丁憂還是估計錯誤了,朱琦所知道的還沒有他們所了解的多。
“你就對羅生的身份沒有過多的了解嗎?”丁憂問道。
“說實話,我們是小時候的玩伴,其他的還真的沒有。”朱琦道。
雖說從剛才他們的談話中了解到了一絲半點關於羅生的身份隱秘,不過這些東西既然羅生不願說她也不會問的,隻要這樣才不會將一個羅生推向風口浪尖,考慮到之前羅生極力要讓自己離開去揚馬延島想必也是不想連累自己。
“這樣啊!”丁憂點了點頭,她從對方的眼神中沒有看到掩飾的痕跡就證明對方沒有騙自己。
“你們先前打算去哪裏呢?”丁憂語氣平緩的問道。
這種對話就好像是閨蜜之間的聊天一樣,隨和,不夾雜一絲半點的審問氣息。
朱琦看了看羅生,因為在此之前羅生告訴過自己要去的目的地,麵對對方的問話朱琦也拿不定主意,看似隨和的背後誰知會隱藏著怎樣的凶險呢,這點她還是明白的,謹言慎行是最好的自保之道。
看著羅生沒有給出回應後朱琦意識到這是一個陷阱,不能作答,如果因為自己的失言將羅生出賣這將是她不可饒恕的罪行。
她不能這樣做。
“這點無可奉告。”朱琦淡淡的道。
“無可奉告嗎?”朱琦喃喃道。
“丁憂,你跟他們廢什麼話,要我說直接使用提審的手段不信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齊昊看了看丁憂言辭激烈的道。
他實在是不想跟他們在耗下去了,采取這種激烈的手段才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
“我說過了,總管說過這不是提審,這句話我不想在重複第三遍。”丁憂目中露出冷冽,森然的看著齊昊。
齊昊被丁憂這森然的眼神嚇了一跳,不敢再用先前那種語氣與丁憂說話,他深知眼前這個女子的厲害,上次他露出這種眼神的時候活活將一個得罪她的人打殘,其手段殘忍另人駭然。
“好好好,聽你的,既然我們爭論不休不如去請示總管,如何?”齊昊道,與丁憂之間的分歧隻有總管可以協商。
雖說平日裏丁憂對自己的冷嘲熱諷不予理會但是如果出現這種涉及理念的問題卻是毫不退讓。
“你去吧。”丁憂道,看都沒有看齊昊一眼。
齊昊怔怔的看了丁憂一眼後揚長而去,隨後交代附近的藍衣人將羅生與朱琦看好。
“你這是在維護我們嗎?”朱琦看見丁憂的所作所為後開口問道。
“沒有,我隻是在執行總管的命令。”丁憂淡淡的道,自始至終她的臉上都是毫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