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第四場是一個少年和一個中年漢子的比試,眼見那少年與中年漢子已拆到七十餘招,劍招越來越緊,兀自未分勝敗,突然中年漢子一劍揮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幌,似欲摔跌。場中一個書生裝扮的少年突然“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了。

場中少年左手一掌拍出,擊向那漢子後心,那漢子向前跨出一步避開,手中長劍驀地圈轉,喝一聲:“著!”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劍,腿下一個踉蹌,

長劍在地下一撐,站直身子待欲再鬥,那中年漢子已還劍入鞘,笑道:“褚師弟,承讓、承讓,傷得不厲害吧?”那少年臉色蒼白,咬著嘴唇道:“多謝龔師兄劍下留情。”

場中勝負既分,東宗四場勝了三場,餘下的也不用再比,雙方約定五年後再行比過,這劍湖宮還是要東宗再坐五年。左子穆對辛雙清笑道:“師妹今年帶來的這幾名弟子劍法實在精妙,我東宗也是險勝而已,說不定五年之後我們就要換換位子了!”

突然間眼光一轉,麵向那書生道:“剛剛小徒佯裝不敵,以虛招誘人,為何段公子如此不以為然,想來馬五哥威鎮滇南,段公子的手段也必定很是高明。”

一聽左子穆的話,林逸卻是知道那書生是誰了,除了那天龍八部之中第二號男主角風流王子段譽還會有誰呢?

“這段譽不愧是天龍之中有名的美男子啊,這長相還真是不錯啊,瞧瞧這臉帶,如果放倒二十一世紀的話,想必有很多富婆願意包養他的吧。”林逸心中邪惡的想到。

就在林逸遐想的時候,那段譽卻是很騷包的搖了搖手中的折扇,牛叉轟轟的說道:“這位兄弟以虛招誘人並不為過,隻是這種虛招在高手看來破綻百出,不僅不能傷人,反而會被己所傷。”

段譽雖然沒有學過任何武功,但是這大理段氏以武立國,乃是有名的武學家族,段譽出身在這樣的世家之中,那眼力還是不錯的。

雖然段譽說的是實話不錯,可是這話卻是有些傷人,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這不是落他東宗的麵皮嗎?

武林中人最講究的就是自己的麵子了,為了自己的麵子而幹架那完全就是猶如家常便飯一般。果然不出所料,段譽這話說完,左子穆和東宗人士勃然變色,不過那西宗的辛雙清到是臉上有些笑容,似乎看到東宗吃鱉很是高興。

那倒也是,剛才他們西宗在鬥劍比試之中輸給了東宗,現在能夠看東宗的笑話,她自然是很願意做的了。

左子穆壓住怒氣,沉聲道:“既然段公子另有高見,光傑,你不妨下場請教一下,領教一下段公子的高招。”

剛剛那中年漢子龔光傑早已忍耐不住,聽到左子穆這話,跳下場來,衝著段譽道:“段公子,請!”

段譽雖然眼力不錯,但是事實上,他隻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罷了。一見有人準備跟自己比武,立即就有點慌了,連忙擺手說道:

“這個不行,我從來沒有學過任何武功,怎麼可能是這位兄台的對手呢?”

那左子穆已經打定注意要教訓教訓段譽,自然是不肯就此罷休了,一聽段譽這話,左子穆立即說道:“段公子,你就不要謙虛了,如果段公子不通武學的話,又如何能夠看出光傑的虛實呢?”

“左掌門,小子我剛才隻是胡言亂語,當不得真的。”段譽慌忙說道。

“段公子你屢次推辭,難道是看不起我們無量劍派不成?”左子穆沉聲說道。隨著左子穆的話音落下,東宗的弟子都是一臉憤怒的看著段譽,很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勢。

就在段譽喃喃自語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時候,眾人隻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音從房梁之上響起:

“你們這麼多人居然欺負一介書生,真是不知羞啊。”這聲音不用多說自然是那鍾靈發出來的。

左子穆等人一聽這聲音,心頭立刻就是一驚,然後立馬就往房梁上一瞧,毫無疑問自然是發現了林逸和鍾靈兩人了。本來以林逸的身手,想要隱藏自己的蹤跡,那完全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麵對這無量劍派這樣修為最高不過二流境界的小門小派,林逸卻是不屑隱藏自己的蹤跡。當然是不是有想在美女麵前表現一把,那就不得而知了。

一見到林逸兩人,那龔光傑也許以為林逸兩人好欺負,畢竟林逸和鍾靈兩人看起來都不大,絕對不會超過二十歲的樣子,這麼年輕想來武功也不會好到哪裏去,所以就準備在自己的師傅麵前好好的表現一下,也不等左子穆開口,立刻就開口喝道:

“大膽小賊,居然敢來我們無量劍派撒野,還不趕快束手就擒,聽候掌門師尊發落。”。

宗師高手自然是有宗師高手的尊嚴了,再說了自己可是當了幾年的皇帝來著。如何能夠讓一個最多隻不過準二流水準的家夥喝罵呢?這話要是傳出去,那林逸以後還怎麼在這天龍世界混呢?

“小輩,你找死。”話音剛落,就見林逸淩波微步展開瞬間出現在了龔光傑的麵前,在龔光傑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林逸一掌印在“肩井穴”上,隨即龔光傑感覺身體一麻,內力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