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陸謹言,以及張天王朗,三個人正在商量著下一步應該如何應對肖敬的事。
忽然,一名手下,進到屋中,在王朗耳邊耳語了幾句。
片刻。
“主人,我還有事情,先告辭一會兒。”
陸謹言點頭。
張天反倒大大咧咧的不幹了:“為我說王朗,你是怎麼回事啊,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們啊。說出來給我和言哥也聽聽,我們兩個也好給你參謀一下嗎。”
“這……”
王朗有點猶豫,看了看 陸謹言,沒有說下去。
張天有點不耐煩:“我說王朗,你現在位置越高,怎麼人越婆婆媽媽了呢。怎麼著是不是把我和言哥當外人呢。我可告訴你,咱倆是兄弟,你跟言哥是主仆。對言哥就更不能有時相瞞了。”
王朗有點無語,心說我是你說的那樣的人麼。你小子少在這給我 扣帽子了。
見王朗又看了自己一眼,陸謹言便知道,這件事情, 應該是和自己有關的了。
“王朗,不妨說說看,是什麼事情吧。”
既然陸謹言都開口了,那王朗哪還有不說的道理。
“主人,是這樣的。你不是出資蓋了一間學校麼,給那些您從熊城帶回來的孩子上學用。剛才屬下跟我稟報,說工地那邊有人鬧事,還扣留了顏笑。本來我想著,您最近日理萬機的,不想因為這點事打擾您,自己就去處理了。可是張天這家夥,非逼著我說……”
“哦?!有這等事!誰這麼打的膽子,竟敢扣留顏笑?!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他不知道顏笑是我們言哥的朋友麼!給我等著,我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兒,我不弄死他們都算便宜他們了。”
張天現在這脾氣,位置越高,脾氣越暴躁。
除了陸謹言之外,其他人,幾乎就沒有他能放在眼裏的了,包括王朗在內。
剛要有去幹仗的意思,就被陸謹言給按下去了。
“我自己去就好,這邊的事情,你們兩個留下處理。畢竟肖敬那邊,咱們的隨時隨地留意著。恒源地產那便的情況,你們逼我了解,還是留給你們處理。工地那邊,就交給我了。”
“啊?言哥, 這點小事,至於您親自出麵麼?”
“怎麼小事兒,你剛才不是也說了,顏笑是我朋友,朋友有危險,我怎能不親自出麵?”
張天被陸謹言說的啞口無言,隻好閉上了嘴巴。
本來王朗是想要給陸謹言配上幾個保鏢一塊去的,卻被陸謹言拒絕了。
他去又不是去打架的,都他這樣身份地位的人了,哪還能在自己的地盤上,動不動就打架呢。
太跌份兒。
況且,若是真打架,多帶那幾個人也沒有意義啊。憑陸謹言一人,便已是無人可與爭鋒了。
十分鍾後。
陸謹言便到了工地。
此時工地上的一百多名工人,已經被人圍堵在了工地的一處角落。
這些工人,全都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一副罪犯的待遇。
看守著他們的是三十幾個手持刀槍棍棒的混子。
在這群人旁邊,已經有好幾個倒在地上的工人,有的腦袋上流著血,有點胳膊腿被打斷了,躺在地上呻吟著。
另外一處角落,則是十幾個被打成重傷的人。這些人都是碧天公司的打手。
而迎麵還有一曲七八十人的大隊人馬,這些人站成一堆,手上都拿著管製刀具,一副氣勢洶洶的盯著陸謹言,一看就是來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