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繞chuang弄青梅(1)(2 / 3)

張晨沉著臉望著賴笑的任夏,沉聲問道:“高武呢?你把高武怎麼了?”

任夏滿不在乎的說道:“他沒怎麼,我隻是把高大哥給綁起來了,誰叫他不讓我來的。大哥,你放心好了,憑著他的本事,一定能掙脫出來的。”

張晨高聲喝道:“混帳,趕緊給我讓開!不然,我將你綁了扔進水潭裏麵泡上一個月的時間!我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任夏自小便是怕水的,張晨這一招當真夠狠,逼迫著他將大家都遣散開來,護送張晨上京的隊伍才得以從營帳裏麵往京城而去。

快馬加鞭一個月的時間,張晨等人換馬不換人,終於在祁陽規定的時間裏達到了京城。張晨騎在馬上遙遙的就瞧見祁陽站在城樓下環胸而站,臉上的表情模糊不清,恍惚中他想起第一次在山林間見到他的時候,他也是這個樣子冷著臉環胸站在護衛的保護裏,似乎那場廝殺與他無關,他隻是一個看客。

可是張晨卻明白,這個動作代表了他心中無法壓抑的憤怒跟殺意。

張晨在距離祁陽很遠的地方翻身下馬,疾步走到了祁陽的麵前矮身跪了下來,也不在乎身上的盔甲難以俯身,恭恭敬敬的三呼萬歲,在祁陽溫和的聲音中惶恐的站了起來。

祁陽笑著將張晨望著:“張將軍勞苦功高,為王朝立下戰功赫赫,是酆嵌王朝第一功臣。來,朕扶將軍上馬!”

張晨的眼皮一跳,連忙躬身抱拳說道:“這一切都是皇上的功勞,末將萬萬不敢居功自傲,若論功臣也是皇上的,請皇上上馬。”

說完,張晨便跪在地上服侍著祁陽上了他那匹棗紅馬,率先領著馬兒回了皇宮。祁陽得意洋洋的坐在馬背上任由張晨牽著馬兒向前走,好似得勝歸來的是祁陽,而並非是張晨。

當晚禦花園設下晚宴,酒無好酒,宴無好宴,張晨帶著秋兒出席了這場宴會,出征多年之後這才有機會見到隆裝出席的皇後娘娘,吳冬兒。

張晨永遠也忘記不了出征前在祭台上的她遙遙的站著,眼眸中閃爍的淚水在陽光的反射下閃爍著熠熠奪目的光彩,厚重的衣裳披在她的身上就像是要把她給壓垮似的,她的臉色蒼白無力,望著他的笑容也是糾纏著擔憂與無助。

她憔悴的就像是一朵正在沐浴風雨的花朵,已經受不得任何的摧殘打擊了。

如今得勝歸來,張晨終於能夠再次見到她了,即便隔著重重人海,即便隔著千山萬水,他依舊無法將自己的心從冬兒的身上挪開。她的一聲咳嗽,她的一個眼眸都能驚起張晨的顫抖,他是那樣渴望能夠站在她的身邊,他是那樣渴望想要關懷愛護她的。

然而,她的心中從來都不曾有過他。

張晨忍不住抬眸望著祁陽,用春風得意這個詞語來形容祁陽此時此刻的心情,隻怕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即便這場所謂的宴會是為了張晨而設,並非是眼前端坐在案子前的祁陽。

作為一國之君,祁陽在張晨心目中當然是無可替代的聖君明主,即便是祁陽的有些作為甚是冷酷無情,那樣決絕冷酷的讓張晨從心裏麵往外感覺到冰冷,可是隻有一樣是張晨打心眼裏麵佩服的。

那就是對冬兒的心,從來都不曾變過。

曾幾何時,張晨是那樣的不甘心,不甘心為什麼冬兒願意留在祁陽的身邊,即便是受了傷險些失去性命,即便是被人囚禁不得自由,他自詡自己與冬兒青梅竹馬,深知著冬兒的習慣秉性,甚至能夠給的了冬兒要的一切她所謂的自由跟尊嚴。可冬兒,還是義無反顧的愛上了祁陽,就像是飛蛾撲火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