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晏踢了一下江聿的腳，“滾。”
“你小時候又不是沒穿過，阿姨可是給你買了一櫃子的裙子。”江聿不怕死的又說了一句。
提到小時候穿裙子的經曆，都是因為他媽，大哥生下來後，就想生一個女兒。
所以懷孕的時候，也沒讓溫叔叔檢查是男是女，就買了很多女孩子穿的裙子，一歲到五歲的都有。
還有很多都是親戚朋友送的。
結果他生下來，發現是男孩，幹脆當女孩子養。
一隻養到五歲，無論他媽怎麼哄他穿裙子，他都不穿。
傅廷晏的臉色黑下來：“你能不能給我閉嘴？”
薄野看了一眼傅廷晏，沒想到他也穿過裙子，視線望向江聿：“有照片嗎？”
“有，阿姨拍了很多，都留著給未來兒媳婦看的。”
這個他還是聽他爸聊天的時候，聽到的。
薄野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
傅廷晏冷冷的看著江聿，朋友就是拿出來賣的？
江聿後脊背一涼：“我一時口快。”
傅廷晏朝江聿笑了一下，笑的有些冷：“那你小時候哭著要穿裙子的事，你忘了？”
那是江聿三歲的時候，哭著跟他屁股後麵要穿裙子。
“小七，這件事怎麼亂說？”江聿拚命的朝傅廷晏使眼色。
“亂說？”傅廷晏好心提醒：“你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我那就拿了一條裙子給你穿，有合影的。”
葉雪聞言好奇心被勾起來，視線望向江聿，一雙黑珍珠般的大眼睛，寫滿期待，她真的很想看那張合影。
發現葉雪看著自己，江聿不管怎樣，就是不承認：“別聽他瞎說，我怎麼可能哭著，要裙子？”
江聿越這樣說，葉雪越覺得合影是真實存在的。
“江聿。”她叫了一聲。
“不玩了，我們上樓。”江聿拉著葉雪的手腕，看了一眼出賣朋友的傅廷晏，你真狠！
傅廷晏笑了一下，還不是你先把我賣了的？
江聿黑著臉拉著葉雪上樓。
葉雪側頭看向江聿：“照片……”
江聿側頭看了一眼葉雪，她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臉色更黑：“想看照片？”
葉雪重重點點頭：“嗯。”
“除非……”
“除非什麼？”
江聿看著葉雪單純的樣子，歎了一口氣，搖搖頭還是算了，拉著她繼續走。”
“除非什麼啊，你說啊？”葉雪追問。
江聿就是不說，拉著她走進房間。
“江聿，你進來做什麼……”看著跟著進來的江聿，葉雪有些緊張。
“就是想抱著你一起睡。”江聿湊近她：“你該不會是想歪了？”
葉雪臉一紅，她沒想歪……
……
客廳裏隻剩下傅廷晏和薄野，兩人相視一眼，什麼也沒說，頭一次很有默契的上二樓去睡覺，都沒在提女裝照片的事。
……
此時淩晨三點半
秦舒聽著門外的腳步聲離開後，突然聽見床上的人開口說話了，他嘴裏的毛巾扯掉了？
還知道她是救人的？
要不要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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