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猜的,別墅裏突然冒出一個女人,主子對她特好。”銀釋指著玻璃牆裏,正在睡覺的人道。
銀月走過來,視線順著銀釋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就看見玻璃牆內的躺椅上,躺著兩個人,一個是主子,另一個是能看出來是女人。
“她是誰?”銀月看著躺椅上的那個女人問。
銀邪吸了一口煙,“不知道,主子說是客人。”
“客人?”銀月眼裏閃過一絲疑惑。
“我們先別管她,現在最重要的是主子的毒,昨天顧衍診脈說了,如果不解毒,主子他就……”
銀釋說這裏,就說不下去了。
“主子就怎樣?”銀月追問,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倒是說啊,就會怎樣?”銀邪因為心急,不由得提高音量。
銀釋看著麵前幾個人,艱難的吐出五個字:“活不過一年。”
銀釋話音一落,三個人都是一驚,像是不敢置信,他們的主子隻能活一年?
銀邪道:“一年?真是那個姓顧的說的?”
“我親耳聽見的。”他也希望顧衍是故意騙他的。
銀釋說完,幾個人再次沉默,因為不想相信這是真的,他們的主子隻能活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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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晚上
秦舒洗完澡出來,等男人在沙發上躺下來後,她才上床。
她剛躺下來,就聽見男人說:“你晚上不睡,是怕我對你做什麼嗎?”
“你怎麼知道我晚上沒睡?”
她雙手撐著床坐起來,視線望向沙發的方向,昨晚他睡的不是挺熟的?
還知道她晚上沒睡?
“你呼吸乎重乎輕,早黑眼圈明顯,上午曬太陽,一趟下來就睡著了,明顯缺乏睡眠。”男人緩緩道。
“那你昨晚,也沒睡?”
不然怎麼知道她呼吸乎重乎輕?
男人沒承認也沒否認,而是道:“我要是真的想對你做什麼,不會隻趁著晚上,也不會因為白天就會有所顧及。”
因為白天她睡的很香,他都不忍叫醒她。
最後,男人又補了一句:“這裏是我地盤,你的武力值在我之下,所以,想把你吃幹抹淨是輕而易舉的事。”
因為對方說的太過直白,讓秦舒一時怔住。
男人又道:“安心睡吧。”
男人話音一落,房間裏瞬間安靜下來。
秦舒眨了一下眼睛,他說的是沒錯,所以,她也沒在想其它的,安心睡覺。
一覺睡醒,就已經過去兩天時間了,隻剩下一天,也會過的很快。
這麼想著,她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
沙發上,男人聽著女孩輕淺,均勻的呼吸聲,微彎著嘴角,像是在笑。
翌日,天剛亮。
男人很早就起來了,洗漱完後,換了一身衣服,然後走到床邊站定。
過了一會,他抬起雙手伸到腦後,解開紗布的結,結一解開,純白色的紗布一層一層,緩緩掉下來,落在身前。
男人閉著眼睛,睫毛很長,因為敷了三天的藥,睫毛有點濕。
他緩緩睜開眼睛,長長的眉睫也跟著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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