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轉身上車。
花無言握緊拳頭,盯著傅廷煜的車漸漸遠離視線,“他就不信,秦舒恢複記憶後,會不恨你,會繼續待在你身邊。”
…
回到酒店後
夜落一直看著霸總,免得它又到處亂跑,為了讓霸總長記性,今天的魚還有小魚幹,都沒有給它吃。
霸總一臉鬱悶的窩在沙發上,瞪著夜落,也不讓他抱,就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夜落,時岩說它是小傲嬌,真的不假。
傅廷煜就獨自坐在那裏抽煙,即使女孩不在身邊,他還是習慣坐在陽台上,將玻璃門關上,不讓煙味進入客房裏麵。
他沒想過女孩會是因為恢複記憶才離開的。
他了解她,即使恢複記憶,記起山上學武的事,也不會什麼都不說,就悄然離開。
他也沒想過,女孩恢複記憶後,是否會和花無言說的那樣,會恨他,會想著離開他。
如果真的恨他隱瞞這件事,也說明在意。
他認。
如果她非要離開。
男人鳳眸微眯,深吸一口煙,淡淡的薄霧從嘴角溢出來,將他的麵容籠罩在其中,讓人有些看不清。
漆黑的眸子逐漸暗沉,如夜色般,讓人看不透。
他絕不允許。
花莊
花無言將秦舒接回來,帶著她回花朝院。
秦舒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花無言,“我想帶寒蕭回江城治腿。”
花無言皺了皺眉:“為要回江城?你難道不知道傅廷煜的性子?”
秦舒卻道:“我覺得你找的醫生,很不靠譜,幾天了,都沒有什麼效果,再拖下去也不是事。至於他……”
男人可是醋壇子,她沒有把握他不會吃醋。
但寒蕭的腿,也必須要治好。
花無言道:“回江城短時間是可不能的,要不你等年後?”
年後?
秦舒垂下眸子,長長的眉睫顫了顫,眸光籠罩在一片陰影裏。
她道:“你覺得寒蕭的腿,能拖嗎?”
花無言看著秦舒有些落寞的樣子,便問:“你是自己想回江城,所以想拿寒哥做借口嗎?”
秦舒猛的抬起眸子看向花無言,“我是想急著回江城,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同樣,我著急讓寒蕭的腿好起來,迫不及待的讓他像以前一樣,正常行走自如,意氣風發,我……”
說到最後,她也覺得沒解釋必要,嗓音漸漸弱下來,帶著些許疲憊:“隨便你怎麼想,我有點累了,就先休息了。”
說完,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將門關上。
花無言立在門前,盯著禁閉的雕花木門,看了許久,都沒有動過。
吃晚飯時,秦舒是真的沒什麼胃口,如果不是肚子餓得厲害,她壓根就一口都吃不下。
吃幾口飯,就讓女傭把碗筷撤了,還囑咐一句:“如果有人找我,就說我已經休息了。”
女傭順從的點點頭,端著餐盤走出去。
花無言坐在前廳的梨花木椅子上,眼眸低垂,像是在沉思。
剛才他打了電話給傅廷煜,讓他過來一趟。
求推薦票和月票(撒嬌賣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