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正有些困意,身上突然壓過來的重量,讓她清醒了幾分。
就算沒睜眼,她也知道是男人。
隻是突然間的舉動,讓她呼吸有些不暢。
緩緩睜開眼睛,就看見近在咫尺的俊顏,愣了幾秒,“你這是想做什麼?”
話剛說完,她又想起男人可是個流氓,他不會是想做些什麼?
男人壓製著她,漆黑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看,有些委屈,“你是不是嫌棄我?”
秦舒怔了好一會,看著男人漆黑的眸子裏,像是溢滿的委屈,她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她連質問都沒質問,他怎麼就覺得自己嫌棄他了?怎麼就覺得委屈了?
嫌棄他,她還會和他睡一張床上?
都說他高智商,現在怎麼變成了弱智?
她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像是賭氣似的說了一句話:“我是嫌棄你,你能不能先下去,讓我睡覺?”
聞言,男人像受了打擊一樣,身體一僵,抿著唇盯著她看,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秦舒被壓的有些不舒服,困意一直在周邊徘徊,就因為他的原因,讓她遲遲不能下去和周公下棋。
她頗有些無奈:“你還睡不睡覺了?”
男人感覺到她的不耐煩,幽深的眸子試圖將她吞噬,把她揉進骨/血裏,讓她知道,他由裏到外,都沒有沾染過任何人。
被誰嫌棄,被誰誤會,他都可以無視,但除了麵前這個人,不行。
他加重語氣又重申一遍:“我沒碰過別的女人,就算是一絲/不掛,在我麵前。
“我也沒有任何性趣,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秦舒愣住,看著男人雙眸赤紅,露出如此委屈的樣子,他到現在都沒搞清楚,她到底在為什麼事生氣。
還沒等她開口,男人突然把她抱進懷裏,很用力的抱著,像是實現剛才所想的,把她揉進骨/血裏才肯罷休。
男人貼著她耳邊,嗓音低沉又霸道:“寶兒,不許嫌棄我。”
如果是好幾年前的傅廷煜,他絕對不會解釋這麼多。
因為太傲嬌,也正是因為傲嬌,吃了不少虧。
尤其是在秦舒身上,總是口不對心,明明在意的要死,卻說無所謂。
秦舒無奈的推了推他,試圖將他推開,結果他反而又抱緊幾分,她隻好說:“要不,我換個房間睡?”
“不行。”男人幹脆掀開被子也鑽進被窩,被子一拉,將兩人蓋上。
感覺男人的手臂沒有放鬆的意思,她說:“你能不能放鬆一點,還要不要我睡覺了?”
男人死死的盯著她看。
秦舒迎上他的目光,不避不讓,就這麼和他對視。
對視了好一會,男人還是放鬆了一些力度,但沒放開手,依舊環抱著她,將她的頭按進胸口的位置,下顎蹭著她柔軟的發絲。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讓她相信自己。
秦舒任由他抱著,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比什麼都安心,感覺今天的氣也消的差不多了。
“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男人幽幽的道:“你都不相信我,我哪裏睡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