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不是那種人,絕對不可能的。”秦雨菲搖頭,她也不相信,她爸對她那麼好,從小到大都舍得為她花錢,隻要是她喜歡的,都會想盡辦法給她。
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爸爸總說欠她的,要好好對她,所以,每次都滿足她的要求,而且,總是會想盡辦法讓她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這一次奧數競賽,她隻是給爸爸打了個電話,說很緊張,可能會輸,同時,把英語的比賽狀況跟爸爸吐槽了一下,發泄了一下心中的不滿和憤怒。
結果,卻沒有想到,爸爸竟然直接找到了大賽的監考官,花了大價錢買通了監考官來對付臻原。
不對,爸爸不是為了她!
如果是為了她,爸爸會讓她成為第一,成為前十,而不是買通別人就是為了對付臻原。
“他不是那種人,那他是哪種人啊,這些年,他把我的錢都拿走了,我每天都得看著他的臉色過日子,我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啊?我是保姆,是奴隸!”李欣嵐一邊說,還一邊摔著東西,這嚇得秦雨菲往一旁躲了過去。
這一切,臻原都沒有想到,而且,當回去的車上,容奕看到新聞報道的時候,也是微微吃了一驚。
“我說,小七,你手段這麼狠的嗎?小小年紀,可是很暴力啊!”容奕看完手機,抬頭看小侄子。
“嗯?”容子琦正在想事情,聽他四叔這麼一說,他立刻轉頭看過去。
容奕將手機丟過來,他接住了一看。
“秦玉書供認,十六年前,張家就懷疑女兒是被他害死的,隻是當時沒有任何的證據,屍體都火化多少年了,他現在竟然承認了,小七,說說看,你是用的什麼手段?”容奕很好奇的單手拖著下巴,問道。
“這個事情,我壓根就不知道。”容子琦還回手機,說道。
“你不知道?”容奕看著容子琦,這個侄子他知道,不會是那種做了事兒不承認的主,而且,他也知道,容子琦沒有那麼大的能耐,能讓秦玉書把十幾年前做的事兒都說出來。
“他是咎由自取吧。”容子琦說完,便閉上了眼睛,說道:“我累了,睡會兒。”
“好!”容奕知道,他也不想多說,隻是,容奕抱著胳膊看向前座的時候,眸光之中充滿著探視之色,半晌,他湊上前,問道:“我說你們對秦玉書一點兒都不好奇?”
“不好奇。”臻原回答。
“嗯!”司衍算是一起回答了。
“秦玉書可是秦雨菲的父親,原原,你在那個家庭裏麵生活了十多年啊!”容奕說道。
“還好,他沒有謀害我。”臻原淡淡回答。
容奕癟嘴,半晌,才說道:“我怎麼覺得,原原你跟某人很像了,總是容易把天聊死。”
“這樣你就能安靜會兒了。”司衍淡淡回應。
“哦!”容奕被司衍懟,已經是家常便飯,所以,司衍的意思讓他閉嘴,他也就真的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