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買好票,我是直接就坐上了去我們縣的長途車,又經過了山路十八彎,一路顛簸,終於到家了。
家裏麵的門都開著,但是並沒有人。
我四處尋訪,也沒有看見歐先生。
歐先生去哪裏了?我尋思著,難不成又去了那個神秘的山洞?
等到了晚上,還是沒有任何人。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我就挨家挨戶地問,村裏麵的人也都沒有看見。
我隻能去最後的一個地方尋找,那個神秘的山洞。
路徑我已經很熟悉了,跟著熟悉的洞口進去,走了一百米的樣子,然後在石壁上把一個按鈕按下,門開了!
但是,再次讓我感到震驚的是我之前看到的那些鐵籠子居然不見了,躺在石板上沉睡不醒的父親也不見了。
我感到異常吃驚,究竟是誰?
歐先生在這裏麵到底是充當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背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控?
從目前這個狀況來看,我一無所知,而且能力有限。
我急忙地想著要跑出,就在這時,我看見了石壁上有一朵血紅色的花,正是我多次在夢中見到的花,我靠近它,用手去觸碰,隻見那花的花瓣突然合攏,將我的手指死死咬住,就跟食人花一樣,手指上,卻是有血流了出來。
我不禁有些害怕,會不會被感染?
但是想到自己反正已經被下了降頭,感染什麼的也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那個神秘山洞裏麵的鐵籠子和鐵籠子裏麵的人不見了,就連父親和歐先生也失蹤了。看來,連歐先生都已經無法掌控局麵了,從山洞出來後,我趕緊找到李琦,告訴她我們趕緊出發去湖南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歐先生去哪裏了,而是我中的玻璃降如果再不解降,日子肯定會一天比一天難過。
因為李琦隻是一縷魂魄,別人根本看不見她,我在網上隻買了一張去湖南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的車票,這次不會像上次住酒店那麼糗了,讓酒店前台一頭霧水。
李琦是鬼魂,鬼魂本身帶有一個強大的磁場,鬼魂並不會直接害人,而是通過磁場幹擾人的腦電波,產生幻覺,最後要麼神經衰弱被活活嚇死,要麼產生幻覺造成意外死亡的假象。她也不能坐飛機,因為飛機的發動機、調節機構等鐵磁性物質會產生恒定磁場,地磁場有感應磁場,而她本身也是巨大的磁場,三者混合,會產生較大的磁幹擾。
我買的是汽車票,比火車快一些,畢竟時間就是金錢,每過一天,我明顯感覺胃裏麵似乎被填充了什麼東西,我知道,是一些沒有棱角的玻璃,其實不知道還好一些,知道了特別惡心。
李琦隻是躲在臥鋪上麵,把窗簾拉過來,成功避免了陽光。實在不行,她還可以躲到我的蛇皮口袋裏麵。
我專門帶了一個裝滿了衣服和雜物的蛇皮口袋,萬一有強光,讓她鑽到蛇皮口袋裏麵,鬼魂就跟流體一樣,不像人這麼死板,鑽到蛇皮口袋毫不費力,隻是比較悶、空間比較逼仄而已。
剛剛上車,司機多次喊我把蛇皮口袋放到車廂去,但是我自然不會聽他的,我專門就是為李琦準備的,還放進車廂,那我帶來幹什麼。
一路顛簸了十幾個小時,才終於到了湖南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本來還想著去遊一下鳳凰古城。但是,李琦卻直奔主題,帶我去找龍阿婆,不能再拖了。
龍阿婆在瀘溪,我們從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坐上了去瀘溪的大巴,我們到瀘溪的一個小鎮上,天色已晚,我和李琦決定住在一家旅館,還是老規矩,我一個人打算開兩間房,但是這次,小旅館的老板娘卻是媚眼妖嬈地望著我,打量著我,說道:“帥哥,沒有這個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