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別急著去打獵,傷口被撕裂了。”
說著,又看了眼那些準備去燒陶的男人:“這兩天燒出來的陶罐已經夠用了,不要在燒陶了吧,就算去漠河集市換東西那也要等到樹葉綠了才去,到時候再燒也可以啊!!”
?眼前最重要的是吃穿好嗎??
蒼梧聞言,怔了怔:“我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可以打獵了!”
蒼梧身上的傷口大多數已經結痂了,基本不影響行動,這對蒼梧來說壓根兒就不算傷了,部落的規矩是沒有貢獻的人是沒有食物的,他和驪芒受傷了的食物都是從族人嘴裏省出來的,想到這裏蒼梧的心裏就不好受。
白九現在已經不是俘虜身份了,男人們對她的態度也不一樣了,說話隨心了許多。
夾著尾巴做人?那是不可能夾著尾巴做人的,聽到這話直接冷嗬一聲看著蒼梧開口。
“你是巫醫還是我是巫醫??”
這種環境,藥材都沒多少白九怕死了生病受傷,哪怕是小傷在她的眼裏都不是小事兒,不能消毒不得感染??
“九都說了,蒼梧你就別去了!!”
作為白九的鐵杆粉,這話一說完枯就開口了。
作為一個部落的首領,不能帶領著族人強大還要讓族人獵食物回來讓他吃,蒼梧做不到。
直接留了伐合和枯在山洞,帶著所有人往森林去了,氣的白九差點沒厥過去,但她能怎麼辦?她不是俘虜了但人家是首領要走就要走,她還能給人強行留下不行?
想到這裏,白九冷哼一聲‘最好別出問題,不然……嗬嗬……’
白九輕聲嘀咕了聲,從枯手裏把山羊皮接了過去,讓伐合去打些水回來然後轉頭給枯科普起來。
“獸皮就這樣掛著吹幹是不行的,皮毛保存時間短味道也不好,而且還有細菌滋生天氣熱點兒都臭了,冬天穿著也不那麼保暖!”
這樣的獸皮穿在身上別說保不保暖,就那味兒都讓人受不了,而且還不知道帶了多少可知未可知的細菌,白九是怎麼想都沒辦法接受。
枯像小學生一樣乖乖的站在白九旁邊,聽到她這話激動的瞪大了雙眼。
“你是說有辦法讓獸皮更保暖??”
至於味道好不好直接讓枯無視了,他壓根兒就不覺得獸皮有什麼不好的味道。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白九屏住呼吸把獸皮拿到了手裏,見上麵並沒有什麼殘存的肉之類的才把山羊皮放在了地上,拿了個陶碗從燒陶的火堆邊抓了一把草木灰放在陶碗裏,倒水把草木灰調好直接把草木灰倒在山羊皮上,不停的揉搓。
一邊搓揉山羊皮,一邊讓枯把草木灰抓到碗裏用水調好。
枯對白九的崇拜已經到了頂點,聽到這話也不問為什麼顛顛的拿著陶碗調草木灰去了。
嗯,九連陶都能燒出來這麼做肯定有原因的!
是以,在伐合用陶罐打著水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白九用黑乎乎的灰在羊皮上不斷的搓揉,枯在旁邊屁顛屁顛幫忙的樣子,頓時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