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驪芒,蒼梧要趕走我們,樹葉已經黃了,第一場大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來了,我們被趕走會被凍死的!”
“你們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把我們趕走!!”
“就想和她生個神種而已,哪個女人不願意,怎麼就要趕我們走!!”
哐他們倆沒想到驪芒就這麼不管了,焦急的開口。
驪芒都不管了,他們就完了!
在他們看來,是個女人都願意不然又怎麼會有事沒事就拖著他們去樹叢。
本來已經打算繼續躺著的驪芒,聽到兩人這話目光沉了沉,一掃之前咋咋呼呼的態度,嚴肅的看著兩人:“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樣,你們不該打她的!”
“犯了錯都是要受到懲罰的!!”
驪芒不喜歡白九,但他也不得不承認,白九和其他女人不一樣,從來不會對他們動手雖然她很弱,肯定打不贏他們,也不會凶他們,和他們說話都很溫柔。
如果她想要生神種,肯定有人會願意,他們強行把人拖走還打人,這和那些女人有什麼不一樣?
一樣讓人討厭,厭惡!
兩人聽到驪芒這話,臉色徹底白了眼中閃過一絲絕望,沒再開口,低著頭仿佛鬥敗的公雞往山洞外走去,渾身散發著頹敗的氣息。
白九到底是文明社會長大的,一開始想的牛批哄哄的一定不能饒了兩人,但這會兒真要處罰了心裏就有些不落忍了。
雖說她還是討厭這兩人,她也不是聖母但想著馬上就是冬天了,原始森林又處處都是危險,就這樣把他們趕出去她這心裏還是有點過不去。
思索間,正想開口就見驪芒直接一個眼刀子甩了過來,微挑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帶著一絲嘲諷,看的白九怔了怔。
再回神,倆男人已經不再山洞了,蒼梧也出去了山洞儼然隻剩下她和坐在幹草上的驪芒。
想著他之前幫自己說話,張了張嘴正想說點兒什麼呢,就聽見驪芒沒好氣的聲音響起。
“做錯事都是要受到處罰的,所以你最好小心點兒!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說著,驪芒又看了眼白九腫著的半邊臉,眼珠四周轉了轉,不耐煩的剜了白九一眼:“自己就是巫醫,看看你那臉吧,本來就醜更醜了!”
說完,雙眼一閉,直接躺幹草上也不看白九了,看的白九不由失笑,鼻子卻忍不住發酸。
有時候人呢就這麼奇怪,有時候和自己好的人不一定就真的好,不好的人也不一定真的不好,比如伐合?比如驪芒?
思索間,白九沒多說,轉身出去了。
就看見,蒼梧拿了很大兩塊水鹿肉給那倆男人,其他人則靜靜的站在旁邊什麼也沒說,枯則是眼淚不要錢一樣的落,白九心中不忍但想到驪芒的話,沒有出聲。
倆男人沒有拒絕食物也沒再多說,臨走時狠狠的往山洞這邊看了一眼,看到白九眼中閃過一絲怨毒,看的白九心裏隱隱有些不安,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也不能再說什麼,深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安走了出去。
“我有點兒事兒要說一下,剛好你們都在。”
白九的情緒不高,聲音不大,但架不住現在山洞外得氣氛本就寂靜,是以在聽到白九的話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身上。
“你還是給你臉上上點藥再說吧!”
蒼梧轉頭,目光無意識落到了白九的臉上,他皺了皺眉,怎麼看都有些不順眼無奈的說道。
白九搖頭:“先說吧,這個也沒辦法上藥!”
說完,白九走到枯旁邊看著他眼淚巴巴的樣子,無奈的伸手給他擦了擦,轉頭看向看著她的男人們,恍然發自己這心是有多大,一個部落全是男人就她一個女人,哪怕這是母係氏族時代這些男人備受女人摧殘,但到底也是男人不是?
有句話叫飽暖思淫欲,這日子過舒坦了她一個女人在部落裏,那不是自己往狼窩裏送嗎?
這樣想著白九不由打了個哆嗦,看了眼站在她麵前的男人們,深吸了口氣,神色一稟:“我現在把話擱這兒,我留在部落,可以教你們打獵,給你們治病,找能儲存的食物,但是,我不想生神種!!”
“誰和我生都不行!!”說道最後,白九的聲音陡然淩厲起來。
經過這事兒白九算是明白了,生神種不僅僅是她理解的那樣,就是生猴子,而且還代表著為愛鼓掌的運動,隻是他們還沒有找到更好的詞彙而已。
男人們還在想白九要說什麼,聽到這話愣住了,有人震驚有人欣喜,也有人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