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兒和飛人部落的人都在等飛死去,所有人都很難過,白九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轉頭看著白九。
“你是巫醫??”
率先說話的是鳥兒,疑惑的看著白九,怎麼會有這麼年輕的巫醫!!
“鳥兒,她是九,是我們部落的巫醫,快讓她看看飛!!”
鳥兒的話剛說完,塔娜已經跑到了白九身後,急聲說道。
本來還有些不信白九的鳥兒,聽到塔娜這話心中雖然疑惑,但還是讓開了。
白九見狀,一個箭步走到了飛的麵前,蹲了下來也不出聲,二話不說扣上了飛的手腕兒。
“飛他被長蟲咬……”
“九知道,你別說話她在給飛看病呢!!”
白九年輕要不是塔娜的話,她壓根兒就不信她是巫醫,這會兒見她連傷都不看就去摸飛的手,忍不住開口。
然而,她的話沒說完,就被塔娜給打斷了。
看病??
鳥兒一臉懵逼,不是應該看傷嗎?摸手腕兒有什麼用??
“哎呀,反正你別出聲就是了!!!”
塔娜一看鳥兒這樣就直到她在想什麼,畢竟當初她也搞不清楚不是?別所當初,就是現在她也沒搞清楚,但搞沒搞清楚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治病就好了不是嗎??
鳥兒見塔娜這麼說,欲言又止。
“反正飛都要死了,讓九看看說不定能活,你管九怎麼看傷看病!!”
塔娜也不是個笨的,見鳥兒這欲言又止的樣子,接著又說了一句鳥兒頓時歇火了,就是旁邊有些不滿的飛人部落族人也不出聲了。
“咬的哪兒??”
兩人說話的功夫,白九已經放下了飛的手腕,皺著眉頭問道。
這人的脈搏明顯就是中了蛇毒,隻是活動了這麼久毒素都沒有蔓延到心脈,也就是內髒就隻能證明,這蛇毒並不是她所知道的那些快速致命的毒。
當然任由發展肯定也是會要命的,不過時間長一點而已。
“背上!!”
鳥兒和塔娜在旁邊看著,聽到這話見白九已經沒再摸手腕兒了連忙走了過去,就要伸手把人掀過來,卻被白九給你製止了。
“我來,她身上還有傷!!”
腿都斷了一條了,還不知道有沒有傷著其他地方,這大大咧咧的一掀到時候反而給掀死了過去,那就悲劇了。
說著,白九從身上取下用體恤縫的一個小藥袋,去了適量的望江南出來遞給塔娜:“用兩陶碗水熬,熬到隻剩一碗的時候端過來!!”
望江南敷在被蛇咬的傷口上能消腫解毒,入藥可解蛇毒防止蛇毒侵,入心脈,本來還需要其他草藥做配的,但這會兒周圍連個普通草藥都沒有,能有望江南都不錯了,雖說效果沒那麼好但總歸也是聊勝於無。
塔娜在旁邊聽到白九這話,小心翼翼的把白九遞過去的望江南接了過去,隨即拔腿就往葛那邊跑了去。
塔娜一走,白九小心翼翼的把飛翻了過來,就見飛的後背心處有兩個明顯的牙印,而牙印周圍已經隱隱有些泛青腫的有巴掌那麼大了。
白九見狀,皺了皺眉,伸手在傷口處用家傳的特殊手法在牙印的附近推了幾下,隨即用力試圖把傷口處的毒血擠出來。
然而,隨著白九的動作毒血還沒擠出來,一直沒有動靜的飛卻哼哼起來,看的旁邊的鳥兒和旁邊的樹部落族人心中大喜。
“飛!!”
鳥兒喊了一聲,看向白九的目光變的恭敬起來:“巫醫,飛這是好了嗎??”
飛從掉下來就一直沒再動過,現在被白九弄一下就能出聲了,在鳥兒的意識裏這就是要好了!!
“不是,是太痛了!!”
白九頭也沒抬的應了一句,沒錯,就是太痛了。
別看她動作不痛不癢的樣子,實際上力道不小,同時因為要排毒出來本來就比較痛,所以一開始摔下來就暈過去的飛這會兒開始哼哼了。
說完這話,白九沒再出聲,但隨著她的動作一點點烏黑的血液從牙印裏冒了出來,黑血冒出來的速度很慢,等最後沒黑血再流出來時白九整個人都虛了。
本來身體就還沒將養回來,這會兒這一折騰,雙手酸軟的跟麵條一樣,額頭上早已經布滿了汗水,也顧不得地上怎麼樣了直接一劈過坐在了地上,心中格外懷念放在她背包裏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