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他們糾結的事情應該差不多，畢竟都是同樣的事情。
“你阿父想讓我們部落給一個交代？”漠看著良。
“呂敖是我們部落最勇猛的猛士，一直跟著我阿父……”良想說呂敖不一樣。
“你知道同類相食的人容易發狂吧？”
良點頭。
“呂敖是你們部落的猛士，動輒就殺人飲血，這是詛咒，我們部落給不了你們交代。”漠很平靜的說。
就算她知道喬是故意的，白九暫時沒有處置喬，她就不能給良承諾什麼。
“你很清楚，喬是故意的。”良想這件事把喬交出來，也許會有轉機。
“喬……”漠想了想“原本是你們部落抓回去的奴隸，既然你們部落認為，隻要是你們抓回去，就是你們的奴隸，那你們部落的人現在在我們部落算什麼？”
良的心瞬間跌落到穀底，但是並不意外。
漠看著良的樣子：“你不過是現在不是奴隸而已，你們太吳氏本來就是霞山最弱的部落，等到有一天，周圍沒有小部落給你們抓了，你們怎麼得到奴隸？”
良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他隻是不想做最弱的那一個。
可是漠說的卻是一個事實。
“人不光有現在，還有未來。”漠看著遠處。
以前她沒有這個概念，畢竟他們的核心是活著。
活著的人總是會死的，之所以努力的活著，想活的更好，因為還有未來。
在未來，我們所期望的，都會實現。
漠看良不說話，自己先下寨牆了。
等她下了寨牆回頭，良還在那裏站著。
漠回去的時候，看到部落裏的人都在訓練，有些好奇的多看了一眼，徑直去找白九了。
玄家的院子非常大，白九有身孕之後，除了驪芒一家和陪著白九的漠、影，剩下的人都搬的遠一點，以免吵到白九。
漠回來的時候，白九正在摸小灰灰。
小灰灰是一隻母狗，白九覺得它最近有點暴躁，覺得它可能也有身孕了。
“回來了？”白九招呼了一聲“過來烤烤。”
漠坐在白九一邊，看著火盆一邊烤了魚，白九最近很容易餓：“我覺得太吳氏首領可能不想和我們合作。”
“為什麼？”
“雖然是喬殺呂敖的時候，呂敖發狂了，也是喬想殺呂敖，太吳氏首領可能很在意這件事。”漠這樣說，有點偏向太吳氏了。
白九看著漠：“你怎麼認為。”
“我……”其實漠也有點糾結。
白九看著漠的樣子：“這件事的確難辦。”
原則性問題，很難兩全。
就像讓白九選擇和九大部落合作，還是解救那些奴隸。
“我再想想。”白九把魚翻了一個身“其實最好的結果是，九大部落願意釋放了那些奴隸，和他們平等的相處。”
“那些奴隸也會不願意吧？”漠看著火堆“就像喬。”
就像喬，一旦有機會，就要殺了那些人報仇。
如果那些奴隸都是喬呢？
他們前腳解救了那些奴隸，後腳就要處理他們之間的紛爭。
白九點頭，突然她在火盆中間拋了一個窩，又加了木炭：“誰給他們的資格，讓他們可以討價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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