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義此刻頭部流著血,跨步舉拳立在原地,口中不停喘著粗氣。
右臂握拳伸直,其上生出一縷縷的青煙。
原本處於明顯劣勢的情況下,被這一招扭轉了局勢。
“這是什麼序列技?”
看著自己的傷口,坦頓口中已經流滿了鮮血,半蹲的姿勢不斷顫抖,手按著扭曲的左腹位置,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這一拳威力極大,打穿他的肌肉防禦,衝擊甚至滲透到胃部和腎髒。
“這可不是什麼序列技。”
“不是序列技?不可能!”他明顯不相信。
除了攻擊係序列技外,還有什麼是可以擊破他堅實的肉體?
“哼,別拿你的無知來揣度我。”
司空義確實沒有使用序列技,這一拳是達到極致的戰鬥技巧,取名烈火。
舉例來說的話,就如同把肌肉壓縮到極限的彈簧,再一口氣釋放出來。
把全身的肌肉進行超等長收縮,也就是離心式拉長過後再做向心式收縮。
將肌肉產生的彈性勢能,向某一點進行濃縮,當所有力量集中到人體的中心後,釋放產生的能量可以媲美一些攻擊係序列技。
但這完全和序列技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一拳是無比複雜的技巧加之千萬次的訓練,才能練就的武之極技。
是他武術世家留下的傳承。
相比於序列技這類通過改造人體結構從而擴展能力的基因成果,他的內心深處其實更傾向於自身鍛煉獲得的武之技巧。
烈火是他苦心專研出的技能,他想要做的便是證明武技並不比序列技差。
可奈何古武已經沒落,他將烈火練成至這種如火純情的程度,花費了無數心血與時間。
其威力也僅僅是媲美一些攻擊係序列技。
在這一點上他不得不承認序列技更加方便實用,隻需轉化基因便可。
不過縱使如此,他依舊相信武術的重要性。
在他眼中序列技隻是工具,武技才是本質。
即便有兩人擁有相同的序列技,因人的不同,發揮出序列技的威力也絕對不同。
因此他才不會急著學習序列技,反而固本培元先增強自身技巧。
屆時再習得攻擊係序列技,序列技加上烈火其威力肯定更上一層。
沒必要與坦頓解釋清楚,對手知道越多反而對自己越不利,情報在戰鬥中可是尤為重要。
“少在我麵前裝神弄鬼。”坦頓緩緩地忍受住劇痛,一手撐地一手撐腿地繃緊全身起身,傷口的凹陷似乎也有所恢複。
因為受到從未體驗過的衝擊而顫抖著,他咬牙切齒地心想:“”太大意了,剛剛那一擊要是擊中要害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起身後的下一秒感到了一股殺氣,他再次看著麵前的敵人。
司空義已經保持抱架姿勢俯身,準備再次張開獠牙,腳下踏步前衝。
呼!
他以高超的速度直線衝刺奔向對手。
坦頓還是一動不動著,受傷後的身體有些僵直。
他俯身低位抱緊對手的腹部後,就硬推瘋狂大跨步衝刺。
而坦頓也拚命硬剛,雙手前推司空義的肩膀,雙腳刹車。
然而他一臉難頂的再次吐血,節節後退。
看來剛才的攻擊似乎有效果!
被不斷壓製的坦頓繃緊肌肉,雙手如蟹鉗般反扣住少年的腋下和腹部。
這是打算把他整個人拋起。
可司空義在被抬起的頃刻間抬腰掙紮著。
坦頓在快要失去平衡的狀態下,側拋他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