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因風一個癲狂的笑聲收尾讓安複月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她往黎嚴的方向湊去,黎嚴順勢摟著她進懷裏。
“心理的傷害遠大於身體的傷害,精神的折磨是最為致命的。”安複月緩緩道出。
黎嚴感同身受,“太悲了,這確實是因風最亮眼的一部戲,可是任由誰都不忍心看第二遍。”
投影儀反射出微弱的光,安複月看到黎嚴深鎖的眉宇,不禁問:“你……感觸很深嗎?”
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他微微轉頭看向她,額頭碎發遮住這雙淡漠的琉璃眼眸,欲且頹的氣息占領空間,他清苦淡笑:“還好,似乎再一次觀賞了一個人的不幸,做一個旁觀者,無能無力。”
黎嚴是發自內心的想法,他常常挺立的肩膀這時卻鬆塌著,訴說著他的無可奈何。
她伸手摟住黎嚴的腰身,她特別的想要安撫身邊的男子,不知道如何是好,笨拙的給予他擁抱。
黎嚴毫不猶豫的抱住了她,傾身占領主權,把身體嬌軟的女子抵在沙發上,頭窩進她肩膀,貪戀的聞著她身上的懶懶又甜甜的淡香。
“怎……怎麼了?”安複月不知所措,抬了幾次手,最後放在他後腦勺輕輕拍了拍。
他的頭發有些硬但不硌手,特別的好摸,安複月有些喜歡上了。
“扶月,我想親親你。”男子聲音傳出來有點悶悶的。
安複月不好意思的紅了臉,說好或者不好都很尷尬。
也不等安複月回應,他溫熱的吻落在她衣領露出的皮膚,肩膀、頸窩、脖子……大動脈被他親了又親用著牙齒一擦而過。
安複月全身緊繃,她就小鹿像被突然衝出來的獵豹咬住脖子,一招致命,成為他囊中之物。
黎嚴很小心,很享受這個吻,沒有衝動,想要好好珍惜、疼惜、獲取她的信任。
黎嚴一手撐著沙發,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用著勾人心弦的低音炮說:“和我一起生活吧。”
這是一個無法拒絕的請求。
她已經完全被散發著個人魅力的黎嚴吸引住。
今天,一個穿著嘻哈不著調言語卻十分的成熟穩重的男子和她說,想要和她一起生活。
“好。”她一點也不想拒絕。
最後的一吻黎嚴落在了安複月的粉嫩的軟唇上,觸碰到時還可以感受到她有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也逐漸放大。
黎嚴正經不到三秒,碰了安複月跟中了毒似的,停在了最後一步,一咬牙迫使自己正經點。
她早就腦子空白,風中淩亂了,身體被摸了遍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幹什麼。
“你這什麼都沒有,我在我們婚房備了,下次。”黎嚴在她耳邊說。
具體沒有什麼兩人一清二楚,緘默不言。
安複月被拉回思緒。
死黎嚴,tmd,吃老娘豆腐!
安複月用被子捂著他一頓揍,黎嚴挨著,還故意喊冤和疼。
最後鬧累了安複月躺在沙發上喘氣,黎嚴頭發成了雞窩頭,他抓著後腦勺看著她傻笑,“老婆,床分我一半,我保證乖乖的。”
安複月是遲疑的,最後看到他眼底淡淡的青黑還是心軟了,大方的給他分了半張床。
二十分鍾後,大概洗個澡的黎嚴躺在粉紅被子裏質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