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嶼禾見兩人都像是在看敵人一樣看著她,瞬間就明白過來了,感情是兩人以為她是一個不懷好意的人,畢竟她今天穿的有一些正式。
她清了清嗓子,這是她堂姐,第一麵總要留下比較好的印象。
“陸小姐,我叫白嶼禾,你可以叫我嶼禾,我的爸爸是你的叔叔,你爸爸是我的親大伯。”
陸挽箏震驚:“你說什麼!”
她沒有理解錯吧,麵前這個女孩和她是堂姐妹的關係?
白嶼禾倒是沒有生氣,正常人突然得知這個消息估計會比麵前的女孩更加震驚,“我說,我們是非常近的親戚關係,我們兩個的爸爸是兄弟,一母同胞的那種。”
陸挽箏沉浸在這其中,蕭祁風聽了白嶼禾的解釋,依然沒有放鬆,他見著白嶼禾隻有一個人,但是卻沒有小看她,既然是隱世的古武家族,那麼她一個打兩個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他需要時刻保持清醒,確保陸挽箏的安全。
“所以現在白家是誰在當家,你的父親?”
如果現在當家的人白嶼禾的父親,那麼他們此番更加需要警惕,他們並不知道當年的內亂是誰,就算是一母同胞,但是為了利益,兄弟相殘又如何。
自古以來,兄弟相殘的也不再少數。
白嶼禾擺擺手,“我那老爹一天天的無所事事,年紀不大,每天就知道逗逗小鳥,唱唱小曲,要是這樣的人當了家主,我第一個不同意。現在當家的是我的大伯,也就是陸小姐的父親。”
這話一出,陸挽箏和蕭祁風兩人皆愣住了,所以這是代表當年的內亂,是她老爹贏了?
想的同時,陸挽箏也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她聳了聳鼻子,“所以我的爸爸是現在的家主?”
白嶼禾:“沒錯,這一次來就是得了大伯的命令來接你,不過在會白家之前,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得知了現在的家主是自己的嶽父大人,蕭祁風對白嶼禾的敵意也放鬆了下來,但並沒有全然相信,畢竟這隻是一麵之詞。
陸挽箏抓著蕭祁風的衣角,晃了晃,抬頭看他,蕭祁風感覺到陸挽箏的小動作,偏頭看她,兩人視線一對,像是在無聲的交流信息。
“我們邊走邊說吧。”陸挽箏挽著蕭祁風的胳膊,幫著一起推裝行李箱的小推車,一麵催著白嶼禾出發。
蕭祁風:“我們現在去哪?”
白嶼禾歎了一口氣,她這個堂姐夫怎麼疑心病那麼重!
“去醫院。”
“不是已經驗過DNA了嗎?”蕭祁風脫口而出,對方能知道他和陸挽箏今天出現在N市,一定是對他們做了調查,甚至是連白家那些人的蹤跡,可能都是對方故意放給自己的,就是為了引他們來N市,為了能吸引自己的注意力,所以白家那些人找了之前給陸挽箏做過DNA的一聲,就是為了透露消息。
既然是認識自己的醫生,那麼襲擊一定可以幹預到最後的結果,所以白家有理由相信他們得到的檢驗報告可能是偽造的。
白嶼禾倒是沒想那麼多,既然是找了對方認識的醫生,可沒有人規定隻能找一個醫生,所以他們對檢驗的結果是非常確定的。
“大伯這會兒正在醫院,所以我帶你們先去醫院,晚些,再回白家,家裏的房間已經給你們收拾好了。”她剛才回家,特意豐富了人收拾了一個院子出來,因為不知道這個堂姐的喜好,所以裏麵的裝修基本上沒怎麼動,就是放了些必要的家具,“對了你們的院子我隻是讓人收拾了一下,具體的裝修還想問問你們怎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