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襯衫,象牙白的針織馬甲,左邊是校徽刺繡徽章,下身是長裙,裙子是灰色,很高級的灰色,類似於宋代青瓷那種寧靜素雅的顏色。
蔣紋鳶屬於完全不顯老的那種,剛罩上襯衫,正穿絲襪,就已經一下子把人拉回到了她的學生時代,明明此時是夜晚,卻好似在看一個女學生早上起來穿校服準備去上課一般。
“以前可不是這種白色的褲襪,是淺灰色的長棉襪,鞋子也不是這種白色的羊皮膠底鞋,是那種牛皮的小皮鞋。”蔣紋鳶一邊穿褲襪,一邊說道,“這鞋比過去那種鞋子舒服不少。”
“時代進步了,蔣同學。”
白予笑著說道。
叫她蔣同學,蔣紋鳶頓時不悅的瞪了白予一眼,“你再亂說話我就不穿這破衣服了。”
白予果斷閉嘴,靜靜欣賞。
蔣紋鳶穿白絲別有另外一番味道,她不是那種纖細的類型,但她跟腱長,小腿哪有緊質的肌肉給人的視覺效果卻還是很纖長,在白絲包裹下也一點不顯得粗,她腳掌瘦長,撐得包裹腳麵的白絲十分平滑,見不到一點褶皺,如果說元唯幸的白絲小腳是綿軟小雪糕,那蔣紋鳶的白絲腳就是香甜奶油冰棍。
白予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抓起這白絲腳治一治頭疼病了。
蔣紋鳶穿好了褲襪,拎起馬甲看了看,“這馬甲也變了顏色,以前顏色更深更耐髒。”
“唯一完全沒變的就是這裙子。”
蔣紋鳶一時間有些感慨,陷入了回憶。
見到蔣紋鳶這副模樣,白予本來伸過去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隔了幾秒,蔣紋鳶回神過來,看著白予停在半空中的手,笑了笑,“稀奇了,你也有看場合的時候。”
白予道,“你正在回憶中,我怎麼能打擾你。”
蔣紋鳶穿上了裙子,穿好了鞋,這麼多年夫妻,她很清楚,白予最喜歡的前奏就是掀裙揉捏,然後脫了鞋子,再慢慢褪裙,少了這樣的前奏他反而他反而打不起精神。
看到蔣紋鳶穿好了校服,白予頭更痛了,手指頭也已經開始不聽使喚。
蔣紋鳶這時給張雲苓使了一個眼色,張雲苓會意,直接把其他幾個人都拉走了,白予也看了看馬靈雨,馬靈雨也走了,套房偌大的客廳中隻剩下白予和蔣紋鳶兩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予問道。
蔣紋鳶上前兩步,手挽住白予的脖子,靠近過來有些難為情的小聲的支吾道,“上回我那樣胡鬧,這次,這次我主動一點,就,就當做道歉。”
白予摟著蔣紋鳶,“都是一家人說什麼道歉,再說了那不是你許願了嗎。”
“那行,我不主動了。”
蔣紋鳶很是幹脆的說道。
“別啊紋鳶。”
白予連忙道,難得她主動一回。
“哼,就知道。”蔣紋鳶冷哼著一笑,“不過,怎麼主動?”
白予眉毛一挑,“那就先跤一個?”
過去也跤過,但基本都是白予抓著蔣紋鳶然後自己來。
蔣紋鳶倒沒有不願意,隻是說,“我可不像公主能把握得好力道節奏。”
“生澀總有另一番味道。”
白予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