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什麼鬼!”祝餘被嚇了一跳。
鍋鍋的呆毛差點被嚇的扯掉,新月鼠更是怒了,兩隻靈寵風一般的追了出去。
祝餘趕緊召回玉鍋,鍋是回來了,可裏麵的靈膳全都沒了,鍋裏幹淨得能反射出人影。
等祝餘追出去,就看到那道黑影被鍋鍋和新月鼠堵在了院子裏,這是祝餘才看出這黑影竟然是一隻靈豬。
豬眼睛咕嚕嚕直轉,嘴裏的長舌頭留著哈喇子,時不時發出尖叫,躲避鍋鍋羞羞的鐵拳和新月鼠出離了憤怒的利爪。
黑豬被鍋鍋和新月鼠堵在角落,豬身顫抖著,它的眼睛咕嚕嚕直轉,突然朝天發出豬叫。
“敢在鍋哥眼皮子底下奪食,還差點壞了鍋哥的盛世美顏,我看你這身皮肉不錯,就肉償吧。”鍋鍋摸著呆毛,朝著黑豬嘿嘿直笑。
新月鼠也附和,唧唧,這一身油光水亮的,靈氣如此充足,肉償最好。
祝餘聞言,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黑豬,手放在儲物袋上。
黑豬渾身一抖,感覺從頭到腳都涼涼的,努力龜縮自己肥嘟嘟的肉身,小眼睛不斷朝院門外張望。
突然它眼睛一亮,竟然直接消失,等它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就是被諸葛易抱在懷裏,一副氣喘籲籲的樣子。
小黑豬指指祝餘的鍋,露出一副垂涎的表情,然後指指鍋鍋和新月鼠,哭唧唧地告狀。
諸葛易頭疼得不行,這黑豬是師傅的靈獸,師傅師娘沒兒子,可是把這黑豬寵的跟兒子一樣。
玉衡峰被大師姐管製後,它沒了打野食的機會,卻改不了嘴饞的毛病,這次肯定是偷聽到師姐和他的對話了,非要跟出來。
諸葛易沒辦法,隻好把小祖宗帶上。誰知剛走到半道上,它突然就跟瘋了一樣,飛奔出去,他一路追著,沒想到它竟然跑到祝師妹的院子裏了。
鍋鍋聽不懂豬話,不過從這頭黑豬欠揍的表情來看,它肯定是在告狀。
這一發現,鍋鍋直接怒了,從來都是它告別人的狀,居然還有靈寵敢告它的狀,還是黑狀。
鍋鍋淩空飛到黑豬前,指著它的豬鼻子,“你這黑豬告黑狀,太沒品了。有本事跟鍋哥打一場。”
黑豬仿佛沒聽到一樣,小眼睛一直瞅其他東西,瞅院子瞅天瞅地,就是不敢瞅鍋鍋。
“祝師妹,真是不好意思,我沒有管好靈獸。”諸葛易哭笑不得,攔住不斷拱火的黑豬,向祝師妹道歉。
祝餘臉色有些尷尬,擺擺手,“既然這豬是玉衡峰的,那就算了,也沒偷吃什麼,就一盤靈膳而已,當不得什麼大事。”
說這話的時候,祝餘還是有些心虛的,她假意咳嗽一聲,趁著諸葛易不注意將手中的膳刀悄悄放入了儲物袋。
諸葛師兄要是再來晚一點,估計這頭豬就要被她就地正法了,還以為是後山跑出來的妖獸,沒想到竟然是有主的。
黑豬老神在在地往諸葛易懷裏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根本不知道差點成為刀下亡魂。
諸葛易鬆了一口氣,“多謝祝師妹。”幸好不是什麼貴重的靈物,否則玉衡峰的外債又要多一筆,到時候白師姐恐怕要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