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旬玉兩頰酡紅,雙眸緊閉著,眉頭微微皺起,似是很痛苦的樣子,嘴裏發出綿羊般的聲音,外衫早已不知所蹤,身上僅剩的中衣也被褪到腰間,最紮眼的還是遠遠地就能看到他褲子支起的小帳篷。
“你決定了嗎?”梅吟霜不動聲色的吞了吞口水,臉色微紅,轉頭看向身旁得琉璃。
既然她和少華哥已經不可能了,那她也沒有必要再吊死在一棵樹上,六王爺對她的身份來說是不見得是最好得歸宿,但最起碼衣食無憂,不必擔心吃度用度。
想到這兒,琉璃重重的深呼一口氣,淡淡笑道:“決定了。”
無論梅吟霜怎麼看,都覺得她的笑太過苦澀,她和少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讓她拋棄青梅竹馬,轉身投進六王爺懷中。
已經活了兩世了,她的命運還是嫁給六王爺,但是這一次她命運是掌握自己手上,記得前世楊旬玉挑撥北陽王與皇上的關係,並挑唆北陽王叛變,她現在的身份隻是個女官,說好聽點是女官,其實就是個宮女而已,把琉璃放在晉王府,對她破壞楊旬玉得好事有所裨益。
“我會向皇上進言讓你嫁給晉王爺,密切關注晉王與其他人的動向,有什麼事在我去晉王府給苑瓊華看病的時候告訴我,明白了嗎?”梅吟霜一臉嚴肅得囑咐琉璃,轉身離開之際,留下一句話:“不要對他產生感情,他不是值得托付的人。”
“琉璃知道了。”
在哪兒都是做棋子,倒不如做個可以支配自己的棋子,待梅吟霜出去,琉璃緩緩地解開衣服,朝榻上的楊旬玉走過去,可能是感受到溫熱的身體,楊旬玉閉著眼睛就往琉璃這邊靠,琉璃亦閉上雙眸抱緊了楊旬玉。
翌日一大早皇後就率領眾人來到寒香殿,一副要捉奸在床的架勢,當看到榻上兩個相擁的人,蒼白得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譏笑,皇上身邊得梅吟霜又不在,皇後更加堅信現在躺在床上的人是她。
“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賢妃娘娘駕到,丁才人駕到。”
一幹人等落座,卻遲遲未見楊旬玉見駕,楊旬邑喚來陳太醫給他瞧瞧。陳太醫隻道晉王醉酒才會一直不醒,順手在藥箱拿出來銀針在楊旬玉得穴位上紮了一針,隻消片刻就拔下來退到一邊。
“唔……”楊旬玉捂著頭疼的腦袋坐起來,一睜眼就看到眾人,腦袋一陣混沌。
“皇弟醒了?”楊旬邑一臉關心道。
“皇兄怎麼會這麼早?”楊旬玉晃了晃腦袋,就要下床行禮,不料,餘光瞧見這寬大得榻上還躺著一個人,粉嫩的藕臂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個女的。
“朕在外麵等你。”楊旬邑臉上也驚訝不已,輕咳一聲,撂下一句話就走了。
“你醒醒,醒醒。”
“嗯~王爺醒了?”琉璃坐起來,脖頸到胸前的斑駁跳躍著告訴他們昨夜他們是多麼激烈。
這個女人有點眼熟,是誰呢?楊旬玉揉著腦袋,皺起眉頭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