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活該被吳三省耍的團團轉。
潘子也過去了,看著吳三省這個樣子,上去就搖了搖他好幾下,又解開他的衣服,吳邪瞬間就蒙了,隻見吳三省的衣服裏麵竟然全是粘液,仔細一看,他的胸口都是爛瘡,無數的硬頭牆串子擠在了他的皮膚之下,“似乎”是吳三省想把他們扯出來,但是牆串子的尾巴一碰就斷,頭部就斷在了裏麵,傷口也不會愈合,時間一久全部化膿了。
狠人!
許願必須得服!真是狠人,也不嫌惡心!那粘液,那亂糟糟的爛瘡,許願絕對受不了!
潘子一把就扯住邊上的老外,就要揍他。給其他人抱了起來,潘子一邊掙紮一邊大叫:“你們他娘的對三爺做了什麼!竟然把他搞成這個樣子?”
那老外看到吳三省的傷口也是一副的驚駭表情,真不是人家的鍋!吳三省自己作的!
吳邪還好,沒有失去理智,見老外的樣子就知道和老外無關。於是吳邪問那老外道:“是在什麼地方找到他的,他怎麼會這個樣子?”
那老外幾乎要吐了,轉頭過去道:“就是在這裏的棺井下麵,我們剛發現他,還以為他已經死了,後來發現他還活著,領隊說這老頭知道很多事情,一定要帶著他走——我不知道他身上有這些東西,不然我死也不會背他!”
“一定是你們!”潘子在一邊大怒:“老子在南邊見過,那些南邊的猴子審問犯人就是用這一招,就是從你們老那裏學來的,你們他娘的肯定逼問過三爺,老子殺了你們!”
其他人都圍住了吳邪,阿寧看向許願,許願擺了擺手,阿寧也就放心了,由著手下的兄弟們發泄情緒。
吳邪看到了許願擺手的那一幕,還有小胖子幸災樂禍的表情,見阿寧手下的人要動手,趕緊擺了擺手讓潘子冷靜一點,道:“和他們沒關係,如果是他們幹的,他們不會不知道死牆串子會吸引同類而這麼驚慌。”
阿寧走過去一看,也倒吸了一口冷氣,馬上招來了醫官,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把吳三省弄正了。
吳三省就老老實實的讓醫官給他治療,戲演夠了,過了初見吳邪這一關,他巴不得醫官趕緊給他治療呢。
醫官用酒精給吳三省擦了傷口,然後用燒過的軍刀劃開皮膚,用鑷子將裏麵的牆串子夾出來,再放出膿水,因為這裏太冷了,很容易結冰,潘子就打起無煙爐,不停的烘烤吳三省。
傷口一共有十六處,有幾隻牆串子拉出來的時候還是活的,直接扔進火裏燒死,最後把傷口縫合起來。
所以,吳三省真能忍,還狠,對吳邪狠,對自己更狠!
許願已經不吃東西了,吃不下了,活人身上的傷口和死人身上的是兩回事!
惡心!
兒阿寧趁著給吳三省治療的時候,來到許願前邊,示意了一下小胖子。
小胖子扭頭看了看許願,許願看著他沒說話,小胖子秒懂,立刻就帶著肘子跑到吳三省旁邊了,接著就把肘子給扔了,捂著嘴差點沒吐出來。
小胖子的眼力勁顯然不能和許願相比。
阿寧等小胖子走遠後,直接很大方的在許願身邊一坐,道:“似乎什麼事兒都瞞不過你。”
許願點點頭,道:“這確實是,要不要我替你幹掉裘德考?”
阿寧搖搖頭,眼神很淩厲的道:“不用,我要讓他在絕望中死去!”
許願好奇道:“我很好奇你怎麼知道裘德考是你的殺父仇人的?”
阿寧道:“以前多少有些猜測,那次在緬·甸,因為你,裘德考損失很大,不得不返回老去拉關係,這邊的事兒全部交給我負責了,沒有了掣肘,我翻看了他的筆記、電腦,又帶人親自查證。”
許願點點頭,道:“接下來你們準備怎麼做?”
阿寧衝許願露出了一個嫵媚的笑容道:“如果許先生不介意的話,在墓裏我們就投奔許先生了。您指哪兒我們打哪兒,讓我們送死我也不會有任何意見,我的手下也不會有意見。”
許願道:“收回你的笑容吧,還不如誘惑一下吳邪,那是一個純情小處男,很好誘惑的。”
阿寧輕輕的道:“我聽說許先生……額,沒事了,我去安排手下的人休息了!”
阿寧瞬間恢複颯爽的英姿,正襟危坐,顯得非常幹練,抬手輕輕的推開了許願橫在她脖子上的刀。
這是個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