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我隻是負責傳遞信息。”
“你知道也現在很煩嗎?”
這個和哥長得一模一樣,性格也一模一樣,嗯,和哥以前的性格也一模一樣的人感覺有點莫名奇妙。
然後他就被打了,這人白長了一副哥的臉,論身手,差不多一點五瞎子之力吧!
用哥當計量單位已經不合適了,他倆層級太高,有點獨孤求敗之感,所以,用黑瞎子做計量單位剛好。
黑瞎子算是高手了,算是能被許願看到眼裏的人,但,那是別人,誰讓這人長了一張哥的臉。
然後,這個人絕望了,他以為許願會問他什麼,結果許願並沒有,連名字都沒問,上來就打,現在他被打倒在地,正被許願拖著走。
吳三省好奇道:“許老板,這是拖著他去幹什麼?”
“整容。”
這人立刻開始掙紮起來了,然並卵,最後還是被許願給強製換了一張臉。
吳三省看著這張臉,一臉無語道:“不是,我在這裏看著,你這樣好嗎?”
“你也想換成一樣的臉?”
“別介,您做的好,這臉多好看,哈哈哈,哈哈哈。”
這人一臉憋屈的走了,發誓再也不來了。進了四悔齋一個時不到,就被換了一張臉,真是讓人情何以堪!
吳三省正襟危坐的看著許願道:“你就不好奇他的身份嗎?”
許願打開信,邊看邊道:“你覺得有意義嗎?哥的臉,肯定是張家人,還有問題嗎?”
吳三省道:“沒有了,不過,你有對付‘它’的計劃嗎?”
許願歎了一口氣道:“這是讓人相當不痛快的地方,‘它’並不難對付,起碼我不認為我對付不了,但是隱藏太深了,追查它還得你來,隻有老陰比才能對付老陰比!”
吳三省臉色有點難看了,道:“許老板,別拿我當吳邪,咱們是一輩兒的,你多少,好吧,平常心,平常心!”
許願歎了一氣道:“你知道老陰比這個稱呼是誰起得嗎?”
吳三省一愣,道:“是誰?媽的,這臭子!行了,我告辭了,‘它’對您而言不算什麼,可是卻是我們九門的心腹大患,走了。”
“不送。”
“紅後,把哥給你的東西送過來。”
吳三省走後,許願把信紙燒了,不是為了保密,是為了泄憤!
這時白瑪出來了,一臉擔心的道:“許子,哥不會有問題吧?”
許願道:“您得給他改個名字,張起靈這名忒不吉利了。”
白瑪肯定的點點頭,道:“嗯,正好,給他換個戶口本。”
許願立刻道:“阿姨,我突然覺得吧,張起靈也挺好,又好聽又有靈性對不對?阿姨,您別走啊!哎,阿姨……”
白瑪走了,許願這才鬆了一口氣,哥的事情許願都完完全全的告訴白瑪了,於情於理,白瑪都不應該被瞞在鼓裏,她,有權利知道。
又過了一,許願收到了兩份錄像帶,這是哥給的,提前存放好的,紅後遙控給寄過來的。
除此之外,許願還接到了一個很意外的電話。
“許老板,我想投靠你。”
許願一樂,道:“怎麼,有什麼事兒想讓我幫忙?”
“我的事兒對許老板而言不算什麼大事兒,就是不知道許老板看不看的上我這些人。”
許願道:“你還可以,你的手下就算了吧,都換好幾茬了,其實次次團滅也許不僅僅是你的問題。”
“那就這麼定了!”
“想來你想自己動手,邊境線為界,過了邊境線,我保你平安。至於在緬·甸死活就看你自己了。”
“那許老板就準備好接我吧。”
許願現在有什麼想法呢,他在想著汪家人會不會也會來投奔他。
嗯,顯然他想多了,看來汪家人並不喜歡他啊!正好,要不還不好意思下手了。
本以為把老胡他們送走了,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仔細琢磨一下哥的事兒,隻是又接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
嗯,吳邪和胖子,連帶著黑瞎子都被人捉了,讓許願拿東西去換,嗯,拿蛇眉銅魚去換!
蛇眉銅魚不蛇眉銅魚的倒是無所謂,用吳邪的東西去換吳邪沒有一點關係,隻是,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