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是不可能報仇的了!鬼都找不著了!
吳邪和胖子重新返回了格爾木療養院,這次沒有紅後搞事情,下了火車後,還是白。
倆人商量了一下,先租車自駕去了上次撞鬼的那裏,守了一夜,毛都沒碰到,所以兩人隻能暫時放棄報仇的想法,趁著白檢查療養院。
是的,吳邪想清楚了,為什麼要大晚上的去那種陰森恐怖的地方?大白不好嗎?
正是早上,大晴,吳邪和胖子戴上防毒麵具,穿上防護服,帶上強光手電通過倒下一半多的大門就進了格爾木療養院。
強光手電加照的昏暗的樓內亮如白晝,吳邪和胖子很順利的通過旋轉樓梯上了三樓,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吳邪一點感覺都沒有。
療養院大樓的一層就是錄像帶中的“吳邪”活動的地方,然而,吳邪並沒有觸發什麼回憶。
禁婆也沒出現,倆人順順利利,平平安安的在療養樓裏拿到了唯二有價值的東西之一,陳文錦的日記本。
至於裏邊的塊瓷盤碎片,好吧,哥不在,吳三省不,沒人知道。
三樓067櫃子後邊的通道下到一口後,是一個密室,密室中有桌子,也有一具棺材,棺材下邊還有一個密室,裏邊放著一塊瓷盤碎片。
瓷盤上紋著去往塔木陀的地圖,被一分為二,另一塊在哪裏不重要,這一塊在棺材下邊的空間中的事情也不重要,反正沒有人知道。
吳邪這次很聰明,拿了陳文錦的日記本之後,又看了看沒有別的發現後就和胖子出去了。
到了療養院外邊吳邪和胖子才打開陳文錦的日記。
另一邊,許願提著黑金古刀站在這艘破船邊,閉著眼,試圖感應到陰氣的所在,然而失敗了,什麼都沒感應到,那陰毒的冷笑也一直不出現了。
這個插在土丘的沉船殘骸上有一道裂縫,裂縫很寬,裏麵全是泥土,進去的話隻能爬著進去,想了想,許願直接扔進去了一枚高爆彈。
“轟隆!”
沉船殘骸連帶著土丘都被炸碎了,其他陪葬品不,比較特別的就是一些罐子,罐子差不多馬桶大,有些碎了,有些保存了下來。
這些破罐子裏邊裝的都是包裹著黑色泥土的球體,伴隨著奇怪的味道。
好吧,這些包裹著黑色球體的圓球都是人頭。
這些人頭來自於西王母部落的一個詭異傳統,抓到西域其他部落的奴隸後,挑選兩三歲的孩子,用然後把他們的頭裝到罐子裏,一直長奴隸長到成年,脖子和陶罐的縫隙裏塞不進食物為止,那時候這些人的腦袋早就出不來了,接著就砍掉他們的頭,把這些裝著人頭的陶罐封起來,獻給西王母做供品,是人頭祭祀的傳統。
神話傳中的西王母隻存在於神話中,在盜墓筆記世界真實的古代傳中,西王母是個厲鬼一樣的東西,根本就不是個人。
畢竟當時的那個年代,靠和藹統治不了人,統治者都是靠神秘主義的詭異殘忍的儀式,渲染自己地超自然力量進行統治的。
之所以不像古代中原的部落那樣,直接把俘虜的頭砍掉祭祀是因為有很多的西域部落,都認為人死之後靈魂是從眼睛或者耳朵裏飛出去的,放在陶罐裏殺頭,就是為了把這個人的靈魂困在這個陶罐裏。這樣獻祭祀才有意義。祭祀完成,這些人頭一般都會堆在一起,喂食烏鴉這種東西,或者拋進海水裏喂魚。
不過,這些頭被裝在罐子裏的俘虜其實在生前過的都不錯,比一般的俘虜的日子過得好多了,俘虜,就是奴隸,是被殘酷對待的對象。
然而祭品的生活相當地優越,被選擇為祭品的人一般吃地都是給神的食物,是整個部落最好的食物,平時根本什麼都不需要幹,那什麼成熟之後馬上就有最美麗的少女和祭品那那什麼,以便懷上下一代的祭品。為了讓祭品的脖子盡快長到足夠粗,部落的人會限製祭品的活動,有些人吃得太胖。還沒到年齡就被陶罐口勒死了,但是比起來,那些在外麵累死累活地幹活的奴隸,可能連三十歲都活不到,而祭品可以舒舒服服活十幾年然後痛痛快快地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