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兩年,你變聰明了。”漓裳給了一個總結。
“我一直很聰明的,隻是以前隻顧了討厭他了。”聲晚道:“我這個人雖然愛鬧小脾氣,但在大是大非麵前還是分的清楚的。非塵他如果真是這樣的壞人,我就把今天做的臭東西再做一遍,然後吃了。”
“好了,其實我也不太相信。”漓裳道:“你專門跑過來告訴我這些,不會就是為了讓我安心吧。”
聲晚搖頭:“其實,非塵還傳出了一個裏應外合的計策。如果這個計策能成功,那所謂的大戰就根本不會開始。隻是...我覺得述堯一個人辦不成,畢竟對方是妖帝。但是有你就不一樣了,你可這一輩兒最厲害的!”
漓裳聽到這裏麵色突然有些沉吟:“為什麼他沒有告訴我?”
聲晚一直有些語咽:“那個...非塵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你。因為,他傳出來的消息上麵寫著,千萬不要讓你知道。”
漓裳有些生氣了。
“漓裳,你也別生氣,我覺得他是不想讓你危險。”聲晚立馬勸:“但是我覺得,就你這個性子,你要是不知道,以後肯定會...所以我就偷偷背著述堯把這些都告訴你。”
“我知道了。”漓裳點頭。
聲晚看著漓裳臉色好轉,這才又道:“漓裳,非塵這樣也算是打入敵人內部吧。而且敵人還對他沒有任何防備,這簡直就是我們最好的內應。”
漓裳笑了笑。
這已經非塵躺在床上養傷的第三天,他身體的自愈能力似乎很強,隻不過才三天身上的傷口全都好了大半。
也許是妖帝太過自信,所以並沒有派人看守他。這反倒是對非塵做其他事情產生了便利。
他從床上坐起來,順著記憶找妖帝的練功房。
這幾天,妖帝一直躲在練功房裏,不知道在謀劃些什麼。
非塵才剛到練功房的門口,就感受到裏麵最大的靈力波動,透過縫隙看過去,可以看到妖帝正在煉化萬妖歸宗令。
就算這個令牌再好使,就算當年妖帝憑借這個令牌如何的叱詫風雲。但終究是過去了兩千多年,妖帝的功力減退,令牌的作用也正在削弱。
而且,非塵心裏很明白,就算這令牌有用,就算真的能召集眾妖,隻怕這大多數妖都是不情願的。
當年,妖的地位十分低,妖帝如此一番作為,還有許多妖跟著附和。可現在大多數妖都各具山頭,各成一派,過的也是相對比較自在,如此平和,誰還願意跟著他一起冒險。
非塵自然也是不願意冒險的那個。
“誰?”
門內突然衝出一波強力的靈力,非塵反應還算快的,躲了一下,還是被打到了肩膀,好在不算嚴重。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