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婆子,這位姑娘找你。”
錢三娘猛地回頭,看了一眼芸豆。
芸豆愣了一下,這錢三娘的半張臉像是被燒焦了一般,留著很大一片的疤痕。
“你是?”錢三娘緩緩的問道。
“我叫芸豆,嬸子,我想問你一件事,張彩雀你認識嗎?”芸豆緩緩的問道。
芸豆的話音兒剛落,這錢三娘的臉就陰了下去。
這張嬤嬤就算是化成了灰,她也認識。
“認識”錢三娘冷冷的說道。
“嬸子,我聽你的語氣,你應該和張彩雀有恩怨,我和她也有。”芸豆緩緩的說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隻有從錢三娘的嘴裏,了解知道這張嬤嬤是個什麼樣的人,都經曆過哪些事,才能找到張嬤嬤的軟肋。
一聽芸豆說這話,錢三娘的眼睛裏閃著光,似乎在問芸豆,是真是假?
她之所以來瀾都城,就是為了報複張嬤嬤,可惜她沒有那個本事。
這張嬤嬤身在張府大院內,每次出來身邊還有小廝跟著,她根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
“這個毒婦,她毒死了我的親哥哥,當年我哥哥在一戶大戶人家裏當小廝,有一日,那大戶人家的公子非要上山打獵,我哥哥就陪著去了,誰成想,遇到了熊,我哥哥為了保護那富家公子,一條腿被那熊咬斷了,
從此臥床不起,那大戶人家賠了我哥哥二十兩黃金用來治病,可張彩娟這個賤人竟然拿著銀子藏了起來,就是不肯給我哥哥治腿,沒過多久,是哥就徹底殘廢了。
這張彩雀長了一個黑心,看我哥臥床不起,就起了殺心,放火,等我發現實已經晚了,我衝了進去,可惜還是晚了一步,我哥已經被砸死,張彩雀這個賤人拿著銀子在外麵逍遙法外。”
錢三娘氣的渾身發抖,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一幕幕再次在她的腦子裏回想。
這張彩雀做了虧心事,自然會害怕,怪不得她身上總是帶著符紙類的東西。
“今日正巧是我哥哥的忌日,我要給他多燒一些銀錢。”
這張彩雀做了虧心的事,自然會尋求一絲安寧,所以她一定會給錢三娘的哥哥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