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洛直接衝進了楚漸離的書房。
那書房裏果真如綠竹所說,有個女人正在替楚漸離揉肩膀!
而且還一臉媚相的貼那麼近,那手動作間都鑽進了楚漸離的衣服!
蘇洛一瞬就掉了眼淚下來:“漸離,她是誰?”
玲月巧笑嫣然的作揖:“這位想必就是蘇姐姐了吧?真真生的是花容月貌傾國傾城,奴家喚做玲月,隻是主子的一個婢女而已。”
蘇洛看向楚漸離,楚漸離並未開口解釋,默認了玲月的話。
嗬!
什麼奴婢?奴婢配喚她蘇洛姐姐嗎?
說到底,還不是爬了楚漸離床的女人,才敢如此自持。
蘇洛心底的怒火熊熊燃燒,恨不得衝上去撕了那一臉得意的玲月。
她最拿手的是裝可憐,蘇洛垂下眸子,眼淚就撲簌簌的往下掉:“漸離,你有人照顧,我也就放心了,我這就收拾收拾跟表哥回家。”
綠竹和蘇表哥站在門口看著,楚漸離看向綠竹:“綠竹,給玲月姑娘安排個院子住下。”
綠竹看了眼蘇洛沒動。
楚漸離冷聲道:“怎麼?我的話不好使?”
綠竹這才垂下頭做了個請的姿勢:“玲月姑娘,請跟我來。”
玲月扭著水蛇腰走出房門,這蘇表哥的眼神都直了,就差口水沒流下來了。
他嘿嘿笑笑:“我也去了。”
楚漸離點點頭,起身來關了房門,蘇洛哭的更厲害了。
“洛兒。”楚漸離在後麵環抱住了蘇洛的腰,蘇洛哭著掙紮。
“漸離,我想回家了,你可以接姐姐回來,也可以跟這個玲月姑娘在一起,我讓地方給她們。”
“說什麼呢?我說過我的正妻之位是你的就是你的。”
蘇洛落著淚:“可是玲月姑娘.....”
“她隻是我在勾欄之地救下來的苦命女子,安排在姬如烈跟前做眼線的,如今姬如烈倒台了,她便回來住一陣子,有需要的時候還會派出去的。”
“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蘇洛這才破涕為笑,她轉過身子靠在楚漸離的懷裏:“漸離,以後不許她離你那麼近,我會吃醋的。”
楚漸離刮了刮她的小鼻頭:“你也離你的表哥遠一點,我也會吃醋。”
蘇洛的身子僵了一下才說道:“表哥是親人,有什麼醋可以吃,等他跟綠竹成了親,就讓他們單獨出去過日子。”
楚漸離點頭:“到時候可以給表哥置辦一處宅子。”
蘇洛沒接話,湊近楚漸離:“漸離,今晚我留在這裏好不好?”
......
三皇子將姬如烈和糧油掌櫃的暫時關押了起來,姬如烈舉報了楚漸離,說這掌櫃的就是楚漸離旗下糧油商行的老板,他手裏的官鹽都是銷到那裏去的。
姬如烈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看著姬如雪:“姐姐,你不是很愛姐夫嗎?三皇子又心屬於你,隻要你肯替我求情,楚漸離便不會有事!”
姬如雪根本理都沒理他看向簡墨:“去查吧,我沒關係。”
簡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之後,才點了點頭。
相爺跟著他們一起壓著掌櫃的去了糧油商行,楚雲已經在了,他剛將早就準備好的轉讓書放在了掌櫃的房間內。
他隱在房頂上,看著姬如雪一行進了掌櫃的房間,搜出了轉讓書。
掌櫃的本就被嚇壞了,眼前看到這轉讓書,更是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懵的瞧著。
三皇子簡墨開口詢問:“這家商行是你自己的?”
掌櫃的急急搖頭:“是東家楚漸離的,我不過是負責這裏的掌櫃的!”
他說著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求饒:“我隻是個掌櫃的,這私賣官鹽的事情都是東家跟姬家二少爺商定的,我隻是貪財,貪那一箱子銀子,才在中間插了把手!相爺明察啊!”
姬恒此時垂著頭歎氣,這私倒官鹽是重罪,私買官鹽也是重罪!搞不好是要殺頭的呀,可這私倒和私買的竟然都是他相府的人,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女婿,讓他情何以堪!
如若現在他說,這事跟他沒關係,他都覺得說不過去!
姬恒的眼角滑落一滴眼淚重重的跪在了三皇子麵前:“臣有罪,請三皇子將臣一並拿了送去宗人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