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放心,我一定會查明事情真相,給你和皇弟媳一個交待的。”
祁瑜允離開太子府回到自己的府上。祁澶淵則去到慕安月的住處。
“太子殿下?你怎麼會來?”慕安月看到祁澶淵到自己這裏很不可思議,按理說祁澶淵閑下來自然是去芸娘屋裏頭,根本不會來自己這裏的。
“我來時有事情要問你。”祁澶淵沒有正眼瞧慕安月,饒過慕安月徑直走到小榻旁邊坐了下來。
原來過來找自己隻是為了問自己事情,果然是有事了,他才會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太子妃啊。
“太子殿下是有什麼事情要問的?”慕安月轉過身,走到下榻旁邊,坐在祁澶淵的對麵。
“你是不是前幾天出府去了?”祁澶淵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慕安月一愣,自己確實是出了太子府,但是祁澶淵怎麼會知道?莫不是慕安離跟祁澶淵說了什麼?剛剛就看到自己的遠在外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往裏麵張望,難道就是祁澶淵派過來確定自己在不在府中的?
慕安月的腦海裏一瞬間閃過了很多問題,即使內心有一些慌張,但是她竭盡全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
慕安月裝作很吃驚地模樣,說:“太子殿下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懷疑我出府去了?你將我這院子團團圍住,我怎麼可能在你這重重監視下出府去?”
祁澶淵才不相信慕安月的這些說辭,之前他可沒少下令讓慕安月乖乖的待在自己的院子裏,但是慕安月可是沒少偷偷的跑出去給自己惹麻煩。
祁澶淵接著問道:“你是不是去了黑暗森林?還參加了采藥大賽,還多次使用陰謀詭計迫害二皇妃。”
“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人跟您說了什麼?我怎麼可能去那麼遠的地方去參加什麼采藥大賽?我連這京城都沒出去過幾次,怎麼可能去那麼遠參加什麼比賽?”
慕安月假裝自己無辜被冤枉的樣子,但是祁澶淵選擇相信祁瑜允的話,而不是相信麵前這個三番幾次迫害芸娘和自己孩子的罪魁禍首。
祁澶淵緩緩開口說道:“既然你不承認,我隻能想辦法讓你承認了。”
“太子殿下這是什麼意思?”慕安月一時間並沒有明白祁澶淵的話。
“來人啊。”
外麵的侍衛聽見祁澶淵的聲音,跑到寢殿之中,守在寢殿門的兩側,慕安月算是明白祁澶淵是想做什麼了,這是打算又將自己關進地牢之中啊。
慕安月對這個招數已經見怪不怪了,對地牢的環境也開始慢慢的適應,冷笑一聲,反問道:“太子殿下是又要將我抓起來,關在地牢裏嗎?”
“將太子妃關進地牢,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都務必讓她說出實話。”慕安月怎麼可能聽不出祁澶淵話裏麵的意思,這是想讓侍衛嚴刑逼供自己。
侍衛聞聲上前壓住慕安月的兩隻胳膊,就要將人帶走。
慕安月大聲對著祁澶淵質問道:“祁澶淵,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可是太子妃,你憑什麼讓侍衛對我動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