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芸娘入府,她本以為祁澶淵終於可能不再獨寵二夫人,可能為了府中各方勢力的均衡,就會雨露均沾,不至於繼續冷落自己。
可是結果呢?祁澶淵不僅沒有看過自己,就連之前很是受寵愛的二夫人都已經再也入不了祁澶淵的眼。
在之後,祁澶淵多次將自己關在地牢之中,不僅吩咐侍衛對自己動用刑法,甚至在自己受重傷之時,連一個郎中都沒有給自己請過。
想到過往種種,慕安月對祁澶淵的恨意,豈是現在祁澶淵對著自己柳思思這個身份,做一些什麼事情,就能彌補的。
況且不說他現在對自己如何,還不是因為自己現在頂著一張根本不屬於自己的傾國傾城、閉月羞花的臉而已。
“還請師父放心,我是不會因為祁澶淵給了我自己一點點甜頭,但是這些根本就不可能忘了之前祁澶淵帶給我的那些痛苦。”
聽到慕安月如此肯定的回答,老道士這次終於將自己的心放了下來。
“既然你已經這樣說了,為師就暫且相信你,不要誤了你我報仇的大事。”
慕安月點了點頭,說:“師傅,您就放心吧,現在在我心中最重要的就是你我報仇的大計,我是不會因為自己感情用事,就耽誤了我們的大事的。”
“徒兒有一事相求!”
老道士本想著這件事情已經沒有必要再說下去,自己知道慕安月不會耽誤自己的大事,就已經不在需要說下去了,就打算離開房間。
但是慕安月突然說自己有事情相求,就問道:“你說,跟為師不必客氣!”
“不知師傅有沒有什麼無色無味的毒藥,能給徒兒。”
老道士沒有問慕安月究竟是想用毒藥做什麼,而是直接就答應了慕安月的請求。
“你稍等我片刻,我有一種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我去將毒藥拿來。”
慕安月一聽還有這樣的毒藥,心中大喜過望,立馬謝過自己的師傅。
“徒兒先行謝過師傅了。”慕安月站起身對著老道士作揖。
老道士伸手將慕安月的身子扶了起來,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加去到自己的房間將自己所說的毒藥給找了出來。
慕安月在房間裏翹首以盼,等待著老道士將毒藥取完拿到自己的房間。
“當當當”
房間的門再一次被敲響,早就站在門口來回踱步,等待著的慕安月立馬上前去將房間的門打開。
“師傅!”
老道士走進房間之中,將手中的一小包藥粉交到慕安月的手上。
“這就是師傅說的慢性毒藥嗎?”慕安月仔細地端詳著自己手中的小藥包。
“正是!”
得到了老道士肯定的回答,慕安月小心的將小藥包收在自己的枕頭下。
老道士向慕安月解釋了這個慢性毒藥的特點,說:“這個藥效很是緩慢,需要長期服用才能顯現出症狀,而且不會被發現。”
慕安月聞言,點了點頭,如此甚好,這樣的話自己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他了,還不會被別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