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逸寒不過有些青紫的回到了春日宴的殿堂上,他不光掃視著下麵的人,忽然感覺到每一個人都有蹊蹺,每個人都看向他的位置虎視眈眈,當然,如果他真的下了台,誰不想當皇帝呢?
以前開始到了喝酒的環節,殿堂裏麵已經開始隱隱約約有了騷動。梁逸寒緊閉著眼,他不想讓這場騷動爆發在春日宴上,這裏的人很多肯定會誤傷及很多其他人。
他隻好對下麵的人說:“剛才母後忽然找我有事要商,各位要是有什麼事情大可以去後麵的書房找,我就不再次奉陪了。”
他轉身回,去感覺到了有一道目光刺在了自己的身上,肯定是恭親王。
果然,沒過多久,恭親王就來到了書房。
“大皇子,看來您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是我,對吧?”他此時的態度完全不像是個親王,甚至還有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
梁逸寒看著他,目光有些陰沉,然後說:“我還以為是什麼酒囊飯袋,到頭來還不過是你這個人。”
恭親王臉上輕蔑的笑了一下,然後說:“要不是您對我放的鬆,我怎麼可能會建立起暗殺閣來?這皇帝的位置我早就已經肖想很久,如果按照傳承這皇帝的緣分是怎麼也輪不到我這裏,所以我也隻好硬搶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甚至還有種理所當然的表情。
“沈傾羽呢?她在哪裏?我要見她。”他冷硬的說出了自己此時心中最焦急的部分。
那人也正是看出了他身上這個軟肋,隨後才會拿這個做文章。他拍了拍手掌,外麵兩個人壓著一個人推了起來。
“唔……唔……”沈傾羽此時整個人被五花大綁,嘴裏被塞了一個厚重的布巾防止她出聲,隻是她的身體一直在劇烈的掙紮。
“把她的嘴鬆開。”
恭親王下令,沈傾羽口中的布巾被拿掉,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卑鄙!無恥!”她整個人氣憤不堪,甚至渾身都在發抖。她一覺醒來沒想到自己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水墨寒冷漠的告訴她,這一切不過是他的詭計,起初他不願意相信,但是接下來自己被綁了起來,讓她頓時感覺到很失望。
期間,水墨寒也許是愧疚,也許是出於別的原因,他看著她的眼睛一直絮絮叨叨的說了些什麼。沈傾羽此時心中泛有的隻有惡心和厭惡,對於他的情話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柔情蜜意,反而有些愈加的心寒。
愛自己,於是要害自己,這樣的人是何其的惡心和自私。
好在水墨寒卻澄清了她和梁逸寒事情,這也算是他的良心發現嗎?不過此時的時候似乎一切都已經晚了,她被關押在一個黑暗的地方,一個男人出現,告訴自己,她是他最後的籌碼。
她起初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直到現在她才真正的明白。原來他們是想用自己去要挾他退居皇位,並且想從梁逸寒的手中奪得天下。
“那有怎樣?不過沈小姐,現在可是給了您一個大好的機會去檢驗您的愛人?看他是為了你而放棄皇位,還是為了皇位而放棄你,無論是哪一種結果,我都覺得很興奮呢。”他在旁邊惡心油膩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