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身上,不還藏著一枚儲物戒指麼?”
水流心的話,如晴天霹靂,在謝全腦內隆隆作響。
霎時,他的臉色白了。
強壓抑心神,才要開口辯解什麼,水流心已經伸出手,按在他的腹部。
“城主大人,您……”
謝全的臉漲得青紅,他似乎在用力,想掙脫開水流心的手掌。
渾身武氣運轉,好像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了,然而水流心的手掌紋絲不動,反而是他這異狀,讓水流心又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謝掌櫃,你在緊張什麼?”
“沒,我沒在緊張什麼……”
話雖如此,卻可以看到,他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動。
這下,哪怕是一直很相信他的斷明,眼神都不禁露出一絲懷疑了。
這慌亂的表現,未免有些太明顯。
水流心輕笑一聲,卻沒再理。
他站在那裏,方圓百丈內的天地力量似乎都在為他所用一般。整片天地的壓製,別說是一個受了傷的武師五重,武師巔峰在他麵前,都隻能任他宰割。
這就是宗師之威。
即便不動用任何武氣力量,光憑這一點,壓都能壓死武宗以下。
在他水流心麵前,這謝全根本反抗不得,再掙紮,也沒有用。
“藏得還挺深,出來吧。”
水流心輕笑。
話音方落,隻聽得“噗!”的一聲,卻是有一枚銀白戒指,直接從謝全腹部某處飛出。落在水流心手上,還帶著血。
“不,不……”
腹下鮮血汩汩,然而謝全此時卻根本無心理會。
看向水流心手上的銀戒,他整個人一陣慌亂。
“這不是我的,這不是我的東西,是方才打鬥之時,有人打入我體內的,這不是我的東西……”
越是否認,便越是不打自招。
在水流心麵前,謝全壓力空前的大。
特別是他方才那一手,讓謝全感覺自己在他麵前根本就是一隻螻蟻,隨手便可按死。
空前的壓力下,直接讓謝老狐狸心境出現破綻,整個人慌亂了起來,再沒有一點身為老狐狸的城府和從容之態。
“嘩啦!”
水流心屈指一彈,大片的寶物落下。
“嗯?”
似是嗅到了什麼,水流心伸手一召,頓時一堆金玉寶器當中飛出一物,直接落入他手裏。
哢嚓!
器匣破碎,頓時匣中露出一物,正是先前謝全所用的妖魔牙齒!
嗅到從牙齒上傳來的邪異之氣,在場人的臉色全變了。
斷明臉色鐵青。不待水流心吩咐,他當即暴喝:“來人,拿下謝全!還有清風酒樓一幹人等,一個都不許跑了!”
“裏通妖魔,十惡不赦!任何人膽敢反抗,通通以叛族罪論處!立斬不饒!”
不僅是赤牛軍團的人,在妖牙暴露的刹那,海鬥臉色亦是一變。
便是裝逼如風的白如風,此時亦是目爆精光,霍然而起。
一聲喝令下,一眾白龍團精卒霎時結陣,直接將底下的黑風衛重重包圍。
清風酒樓這邊已經傻了。
麵對無數的勁弩強弓,利劍長矛對準,這些人心都涼了,哪裏還敢反抗。
“不!誤會!這都是誤會!這東西根本不是我的,我說過,是有人栽贓嫁禍,是有人想害我……”
那邊,謝全還在做著垂死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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