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詩燕頓時嚇得一哆嗦,立即跪倒在南宮翎的跟前,哭著說道:“王爺,妾身真的不知怎麼得罪了王妃,今日不過是來給王爺送碗湯,王妃就這樣折辱臣妾,王爺,您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南宮翎麵色冰冷,他冷冷的說道:“燕兒,以前你做的那些小動作我並不是看不見,隻是不想管而已,可是這一次是你過分了!”
馮詩燕一聽,瞬間跌坐在地,南宮翎的話語裏全是冰冷,她啜泣著抓住南宮翎的衣擺說道:“王爺,妾身也是沒有辦法啊,妾身那麼愛你,隻想要個您的孩子。”
南宮翎有些厭惡的甩開她的手,沒有絲毫溫度的說道:“那你也不能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如果這一次我再縱容你,隻會讓你變本加厲,來人!把馮側妃待下去,關禁閉十天!”
立即有侍衛應聲,進來捉住馮詩燕的胳膊就往外拖,馮詩燕不甘心的喊叫著:“王爺,王爺……”掙紮中她的披風掉落在地,露出裏麵的薄紗長衫,果真是若隱若現,連肚兜都看的清清楚楚。
南宮翎皺眉看著她被拖走,麵色鐵青。
葉若嵐看著他的表情,輕聲問道:“王爺,這又是何必呢?她可是你心愛的女人啊,不過是為了討你歡心而已,何必這樣不解風情呢?”
南宮翎轉頭看著她,眼眸裏波濤洶湧,他說道:“我心愛的女人是誰,你可能並不知道。”他眼眸中的深情,幾乎就要把她融化,葉若嵐感覺到自己的心髒跳動的有些過快了。
她無法再直視他的雙眼,終於敗下陣來,竭力掩飾著自己的些許慌張:“王妃,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你繼續忙吧。”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南宮翎無奈的笑了一聲,說道:“葉若嵐,你下次想要逃避的時候,能不能換個理由,不要每次都說累了。”
葉若嵐的腳步一頓,沒敢回頭,生硬的說道:“我不知道王爺在說什麼。”然後逃也似的帶著織錦離開了。
回到攬月軒,扶著還在狂跳的心髒,又有些氣惱,怎麼會這樣沒出息,因為他的一個眼神,一句話就亂了心跳。
暖馨居。
馮詩燕瘋了一樣的摔打東西,就連她最親近的侍女鶯兒也被她甩了一巴掌,怒罵道:“沒用的東西,你不是說葉若嵐那個賤.人在睡覺,不會打擾到我的事情嗎?”
鶯兒跪在地上哭著說道:“主子,我親自去打聽的啊,確實看著她躺下睡著了,後麵她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奴婢,奴婢也不知啊……”
馮詩燕怒目圓睜,氣的臉色都扭曲了,她麵目猙獰的說道:“她肯定是故意的,這一切都是她的陰謀,我總覺得我做的所有的事情,她好像都知道,鶯兒,你趕緊去把我姑母請來,就說我有要事商量。”
鶯兒不當的多說什麼,頂著紅腫的臉頰匆匆離去了,馮詩燕被軟禁在暖馨居,不得出門,隻能焦心等待。
很快鶯兒驚慌失措的回來了,一進門就喊道:“主子,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馮詩燕正在厭煩,看到她這樣子,更加來氣:“我都這樣了,還能有什麼不好了,你慌慌張張的幹嘛,有什麼話直接說!”
“我剛才去尚書府找姑奶奶,直接被人家趕出來了,後來之前跟我有點熟悉的那個侍衛偷偷告訴我,姑奶奶偷人,被人家直接抓到了,尚書大人一怒之下,把她送到城外尼姑庵去了。”
馮詩燕一驚,猛然站了起來,脫口而出:“什麼?她怎麼這麼不小心,我早就跟她說過,這樣的事情太危險太危險,她就是不聽!這下好了!”
說完之後,她立即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失言了,鶯兒十分精明的低著頭,沒有一絲反應,假裝沒有聽到。
馮彩霞確實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葉權隨為尚書,但是年事已高,自然不能滿足正當虎狼之年的馮彩霞,很久之前,她就開始了偷.腥,從府裏的侍衛,到外麵的小白臉,她偷的人不計其數。
她雖然是半老徐娘,但是保養極好,跟這些齷齪之事也不無關係,馮詩燕有次由衷的誇她保養好,馮彩霞一時得意說露了嘴,馮詩燕這才知道自己的姑母原來是這樣的人。
馮彩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反正已經說出來了,於是慫恿馮詩燕跟她一起,采用這特殊的“保養”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