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劇痛煙花半滾半爬的掙紮到第三道門,豬麵人拖著斧頭和地麵摩擦發著刺耳的聲音,煙花有些奔潰了,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在學校裏狂奔,一群小夥伴在追趕著她。
那些人的麵有點模糊不清,有些更是扭曲,她們嘴裏罵著:“婊子、婊子、你媽是婊子、你也是婊子。”
她隻有在奔跑中才能得到一絲絲的寧靜,風的呼嘯隔絕了咒罵,大腦的放空才不會胡思亂想。
煙花感覺有個小孩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背,涼颼颼的從背後打了一身的冷顫,讓她從回憶中清醒過來。
她忍者疼痛緩緩的向後看,腦癱詭異的小男孩正傻傻的盯著自己,從這麼近的距離看著他,煙花還是被嚇出一身汗。
天旋地轉,整個屋子都在旋轉扭曲,豬麵人拿起斧頭也被一個強力的旋渦吸引著翻滾著。
煙花感覺到了白先生,伸手想要抓住他。
等煙花恢複意識時,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真實世界中了,她抖了抖手臂,手臂的傷全都不見了。
周圍的燈並沒有被打開,環顧了四周隻見兩個麵具人在沙發那麼議論著什麼,他們將落落和白先生都綁了起來。
她偷偷的躲到了落落的房間,仔細觀察著,帶麵具的兩人明顯就是房東夫婦,沒想到真實世界他們也出現了。
雖然煙花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大概猜測出他們應該是知道我們發現了小男孩的秘密了。
她突然記起最近總感覺有人在窗外偷窺自己,房東並沒有告訴我們他們的住址,說不定就住在附近時刻觀察著我們。
煙花想報警,可是手機好像穿越前放在了沙發的桌子上,即使是呼救在這種老年社區已經沒人會聽見。她找到紙筆快速的在上麵寫下了地址和報警的信息,然後從落落的房間丟了下去。
網上看過新聞很多人都是拿錢寫求救信息,可是現在基本上都是手機支付,現金已經不容易找了。
煙花在窗前祈禱著,快來人來救救他們吧,神啊。
窗外飛過幾隻白色的蛾子,撲哧撲哧的在黑色的夜空中飛舞著,煙花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純白的飛蛾,仔細觀察它們都長著一雙血紅色的眼睛。
煙花往後倒了一個踉蹌,想想也是大半夜的誰能撿到那個紙條,她緩緩的起身決定還是靠自己,她在落落的房間裏搜尋到一把水果刀,靠著窗外忽明忽暗的路燈,悄悄的靠近了沙發。
房東夫婦在討論這:“房間裏不是還有一個丫頭麼,怎麼會變成一個男的了。”房東依舊帶著麵具拿著棒槌指著白先生,“問你話呢。”
白先生心想嘴巴都被布塞住了,怎麼回答啊,這兩麵具人明顯智商有問題,他望向落落發現她的額頭留這鮮血,依舊在昏迷中,煙花也不知道是否從異空間回來了。
這時他感覺有人穿過沙發輕輕的觸碰了他的背,然後又移動到他的手心比劃著,畫這發散的線條。
煙花?發散的線條是綻開在夜空的花朵,然後對方又在他的手中比劃著手機的模樣。
“不如我們把他們一起關進密室喂給孩子吧,可是那個老人叫我們不要打開密室,小鬼還未練成。”房東竊竊私語。
小鬼?老人?正要用雙腳拿到手機的白先生愣住了,其實他來到房子前有檢查過周圍的環境,這裏是從八卦上看是極陰之地,如果要練小鬼也是級佳。
煙花在沙發後麵等著白先生去拿手機,她盯著沙發地上焦急的等待著,此刻又響起昨晚的敲門聲,聲音是從沙發底下傳出來的。
咚咚咚,咚咚咚,白先生也聽見了敲門聲,像是無規律的小孩拿著手背敲擊沙發的聲音。
煙花開始緊張,她看見白先生將手機挪到了沙發底部,她毫不猶豫的伸手去拿,等快摸到手機時一雙白色的小手也抓住了手機。
唐氏綜合症的小男孩的臉又一次的出現在煙花的麵前,他抓住了手機露出一種詭異的笑容,嘴裏不停的吐著黑色泡沫。
姐姐求你了放開好不好,煙花哀求這看著小男孩,小男孩聽到腳步聲突然驚嚇到就消失了,煙花順利的拿出了手機。
可是她沒想到房東夫婦竟然也出現在自己的身後。
煙花看著房東帶著麵具一左一右的站在自己的身後,他們手中的柴刀發著冰冷的光,她蹲坐在地上也快速拿著水果刀指著他們。
此刻突然她好像看見一個美麗的女子,她從沙發的另一頭像一隻蝴蝶一般飛躍過自己的頭頂,纖悉修長的四肢,五官精美的臉龐,煙花感歎到宇宙超級美少女應該就是形容這種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