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可雅的雙手緊扣著他的脊背,在上麵留下深深的抓痕,完全不顧自己指尖正在冒血的針孔,揚起白皙的脖頸,她極盡嬌媚,又透滿了悲哀,像是折了翼的天鵝,下一刻就會化成灰燼。

他死死的盯著身下的女人,她越是露出這般表情,他的心中就越是暴虐,他挺身,用力,咬牙切齒,心中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他似乎想要說很多話,可是最終隻衝出口了一句,你真賤!

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起伏著,潘可雅將唇齒咬得全是血,她定定的看著陸子謙的眼,慘笑起來淒美的讓人落淚,但是現在,躺在你身下的人是我,將軍夫人,是我。

她是將軍夫人,是他陸子謙明媒正娶娶回來的!她不是誰的替代品!更何況,婉兒根本對他沒有意思!

陸子謙眼底的怒色更濃,瘋了一樣的撕扯著她的身體,暴風驟雨來的於飛猛烈。新傷舊傷,再加上遲遲不好的高熱,潘可雅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暈了過去。

……

再次睜眼的時候,身邊已經是冷冰冰的一片,陸子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潘可雅慢慢的坐起身,渾身酸痛,過度使用的地方更是疼痛不堪,她沒忍住叫了一聲。

小姐!你醒了!

丫鬟慌忙的跑了進來,一頭紮進潘可雅的懷裏,卻又擔心弄痛了她慌忙退了出來。

潘可雅抬頭,就看見了丫鬟哭得紅腫的雙眼和熬夜熬來的血絲,心中不由得一暖,終於還是有個人是在乎她的。

小姐,你睡了七天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小姐要醒不過來了,嗚嗚嗚……

七天?潘可雅猛然一驚,自己的身子竟然弱到昏睡了七天麼?子謙他……

將軍他把小姐你折騰成那樣,竟然一次都沒來看你!他還……還……丫鬟說著說著眼圈又紅了,卻還了半天說不出下麵的話。

潘可雅隻覺得心中一陣不好的預感,連聲催促丫鬟,快說啊,他怎麼了!

心髒砰砰直跳,潘可雅不知道自己竟然暈了七天!

自從她過門,陸子謙縱然對她再有意見,對她再無情,三兩天總能見上一次,而這次他卻七天都沒有出現!

就算是為了打聽婉兒的下落,他也該來自己這邊瞧一眼,七天,該不會是出了意外?

暈倒之前她縱然有千萬般的委屈,下了千萬般的決心,可是聽見他有可能出事的消息時卻依舊亂了方寸,她果然如他所說的一般是賤,可是,可是,他到底怎麼了?

她催促著丫鬟,聲音裏都帶上了哭腔,你說啊,他怎麼了!

丫鬟委屈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外麵都說,將軍他養了個外室!

轟隆隆!

五雷轟頂!

潘可雅愣住了,滿腔的著急擔憂化成了喉口的一抹腥血,她臉色慘白,什麼是外室?

她當然知道什麼是外室,可是這時候的她寧願自己不知道。

丫鬟急得淌淚,小姐,外室就是,就是,將軍他在外麵養了女人!

一口腥甜終於衝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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