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遂……付清鬆。”白清瓏高聲喊道。
付清鬆在元遂的這一聲驚呼下,幾乎是立即就竄了過來,“看他。”白清瓏一手抓住了元遂的手臂,涼,透徹心扉的涼!
她心中猛地跳了一下,明智老先生分明說已經治好了,元遂也一直很自信的說治好了,付清鬆同樣說沒有事兒,但是為什麼?為什麼還會這樣?
付清鬆湊過來,就發現元遂的不對勁兒,“糟糕,竟然會反噬,快去找我師父,祖父。”
付清鬆神色突然就嚴峻了起來,一場熱鬧的宴會就在這時戛然而止,元遂被帶進了宮殿,明智老先生是被定國侯爺提留過來的,但是看到元遂的模樣時卻什麼話都沒說,而是立即的點向了他幾個穴位。
元遂的顫抖這才停滯下來,白清瓏看著他,心在絞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已經成功解毒了麼?”這一個月,明智老先生再三保證,付清鬆也跟著附和,元遂同樣跟沒事兒人一樣,她這才放了心,可是……
“隱藏藥效。”明智老先生說出了這幾個字,然後便沉默了。“師父,竟然還有您沒有看出來的隱藏藥效?”
“是,是我疏忽了。”明智老先生坐在元遂的床邊,正在施針,旋即歎了口氣,“這樣的事兒,我也是第一次見。”
“那接下來怎麼辦?他會怎麼樣?您倒是說個結論來?”付清鬆在一邊急死了。
白清瓏此時卻格外的沉默,沉默的甚至有些不對勁兒,就在此時,宮殿外傳來一陣鑼鼓聲,鑼鼓聲裏有巡邏侍衛的爭鬥之聲,“外麵怎麼回事兒?”元毅怒斥。
禁軍侍衛長立即出去查探,再回來時確實語帶驚愕,“外麵有一人敲鑼打鼓,聲稱自己是冰棺之人,厲王的症狀,他們可以解。”
“帶進來!”白清瓏在元毅之前出了聲。
元毅點頭,禁軍侍衛長立即去做。
人被帶了進來,竟然是一張老熟人的臉,邪肆公子的麵貌。
“你……”白清瓏看著她,眯起了眼睛。
“神說,你們都回來了,你們該去找他了,否則厲王必死呢!”這樣的容貌,對著白清瓏說著毛骨悚然的話,白清瓏目光驟然一盛,“神?什麼神?你又是誰?”
這人笑了笑,他的眼睛竟然開始流血,“神是誰,你會知道的,我是誰不重要,因為我已經快死了,天命啊,若非是你們破壞了我的冰棺,說不得我已經重生了,你們都會死的,都會死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七竅都開始流血,當白清瓏還要開口的時候,他竟笑著轟然倒地,“我還會或,神城不亡,我還有機會。”
“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隻有神城才能救下厲王?”定國侯爺走了過來,腳步很是深沉,卻發現白清瓏的臉色已經是冷了下來,她握著拳頭,“神城麼?看來是到時候要做一個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