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於理不合又悄悄移開,沒過多久情不自禁又移了過去,這都好幾個月過去了吧?這肚子夠平坦的。
當初是誰信誓旦旦說要回家生孩子的?
孩子呢?
如此反複幾次,饒是餘幼容無所謂蕭允繹也看不下去了。
蕭允繹放下手中批好的奏折,抬眸望向趙淮聞,嘴角隱約有笑,卻令人生起幾分寒意,“朕的皇後可好看?令首輔如此移不開視線?首輔要不要湊近看仔細些?”
趙淮聞哪聽不出蕭允繹話裏藏話,別有深意?但他性子不似元徽,不敢直接回懟上一句。
老臣看的哪是皇後?老臣看的明明是小殿下!
你倆開的枝呢?散的葉呢?
隻極盡委婉的提醒蕭允繹,“如今後宮隻皇後娘娘一人,老臣是想提醒皇後娘娘該著手選秀事宜了。一入冬晃眼功夫就過年了,等年後舉行過皇後娘娘的冊封大典再考慮此事,恐怕晚了些--”
蕭允繹哪能看不出趙淮聞打得什麼算盤,直接將一個雕工精細的盒子扔到他麵前。
趙淮聞撿起打開,見裏麵放著幾顆藥丸不解的問。
“皇上,這是何物?”
“海狗丸。”
回答的人臉不紅心不跳,聽的人卻瞬間漲紅了老臉,趙淮聞目瞪口呆的望著手中藥丸,覺得十分燙手偏還不能隨隨便便扔出去,好半天又問,“皇上--這是何意?”
“朕的後宮隻皇後娘娘一人--”他示意了下趙淮聞手裏的海狗丸,“朕便如此了,若是多來幾個--”
他嘴角的笑忽的隱去,“首輔是想讓全天下都知道朕不行?”
“噗--”
剛呡了口茶的餘幼容一激動被嗆得將手中話本子噴的慘不忍睹,正用手背擦著,某人轉過頭狠狠瞪她一眼,他都是為了誰才這麼說的?
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您可是九五至尊啊!!
趙淮聞驚得差點給蕭允繹跪下,隨即摸了把腦門上沁出的汗,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退出養心殿前還不忘恭恭敬敬的將那盒子放回到桌案上。
等殿外腳步聲漸遠,餘幼容將話本子往旁一甩,饒有興致的打量皇帝陛下,“不就是選秀嗎?至於犧牲這麼大?”
話鋒一轉又問,“那玩意你怎麼還留著?”她以為早扔了呢。
“還不是為了對付老趙。”
想必從今往後趙淮聞再不敢提及此事,甚至別人提起他還會幫忙推拒。誰叫他是保皇派呢?皇上的麵子自然要由他來守護!他有他的算盤,他也有他的對策。
想起趙淮聞走時三觀盡毀的神情,餘幼容若有所思,覺得皇帝陛下甚是陰險,且很是豁得出去。
她抬手揉了揉平坦的肚子,其實她早就注意到趙淮聞的目光了,回憶大婚後的種種,餘幼容猶豫著說,“蕭允繹,我好像真的有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