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時之間現場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高台之上的世家公子,隻要不下來,並不會被波及,但在高台之下的人卻要倒黴了。

百裏子衿瞧著那些失控的馬匹,再瞧著已然被眼前景象驚呆了的柳茹鳳,她頓時明白這四皇子打算如何利用柳茹鳳來給太子致命一擊了。

不過這做法卻完全沒有顧及他人的生命安全,除了柳茹鳳以外,若台下的其他人逃開的不及時,隻怕也會深受其害。

這種草菅人命的做法,不禁讓百裏子衿的眸子一暗,她輕功一起,淩飛於空中,用手中的球拍擊打著楊濤元等人身下的馬匹,馬受了刺激,全都朝著馬球場外跑出去。

隨即她又朝著柳茹鳳所在的方向飛過去,不是想救她,不過柳茹鳳若隻是簡單的受傷,倒沒什麼,事後隻是讓太子做選擇題而已,可若是柳茹鳳死在了這裏,那便又是另外一種說法了,到時候百裏府難辭其咎。

她是想壓製太子權利的發展,但不代表要用百裏府做奠基石。

柳茹鳳看著這些突然失控的馬匹,一時之間她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當群馬已然奔到她麵前的時候,才意識到危險的降臨,轉身便跑,怎奈馬匹的力量過大,而且完全不避諱人,一下子便將柳茹鳳踩在了馬蹄之下。

馬掌厚重,柳茹鳳隻覺得自己肋骨像是被踹斷了幾根,一陣劇烈傳來,便將她痛昏過去。

再醒來入眸的便是自己父母和站在一處的太子,一瞧到傾野,柳茹鳳頓時委屈湧上心頭,她想起來拉住太子的手,可一抬胳膊便拉扯起渾身的刺痛感,疼得他呲牙咧嘴,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自己渾身都纏著繃帶,就連胳膊和雙手也不例外。

“痛!我好痛呀!娘親,父親,我這是怎麼了?”她隻記得在球場上馬匹失控,然後自己被踩了幾下,後麵的完全沒有印象。

一條到自己女兒這幅可憐模樣,柳茹鳳的母親滿臉淚水,她輕輕握著女兒纏著繃帶的手,全是心疼,“我的女兒呀,你這可是遭了壞人的道呀,現在光肋骨就斷了四根,胳膊腿還不同程度的粉碎性骨折,也不知道好了之後有沒有什麼後遺症,年紀輕輕的,就如此,以後可如何為你尋婆家?還有這臉……”

柳夫人說著說著便有些說不下去了,一度哽咽起來。

柳茹鳳一聽到臉,頓時神經繃緊,激動的問道母親,“我的臉怎麼了?你快說,我的臉怎麼了?”

柳茹鳳這一激動,又牽扯到身上其他傷口,繃帶上漸漸滲出血來。

柳夫人見狀,趕緊控製住柳茹鳳,不讓她再亂動,“臉沒事,一定會看好的,傷了一小塊,你放心,爹娘一定會為你找世界上最好的大夫,將你臉上的傷治好,你爹也一定會讓傷害你的人得到懲罰!”

柳夫人說著這話的同時,看了一眼太子,她話中的意思,傾野自然心中有數。

站在一旁的柳大人瞧著如今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的女兒,他歎了一口氣,看向傾野,“太子殿下,麻煩您借一步說話!”

太子將手背在身後,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柳茹鳳,隨著劉大人走出了房間。

柳大人請太子跟隨他進了書房,當書房的門一關上,禦史大夫柳正剛便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您覺得老臣這幾年來對你如何?”

太子瞧著跪在地上的柳正剛,連忙去扶他,“柳大人,萬萬不可,您這幾年對本宮的幫助很大,若是沒有您的暗中扶持,憑我一人之力,恐怕無法抵抗那些明槍暗箭!”

柳正剛不願起來,依舊跪著,“老夫一個兒子,一個女兒,當年皇上派您外出視察,期間遭到別人暗殺,正是我那命薄的兒子用自己的性命換了您的安全,在我認為您是將來的九五至尊,我既然選擇跟了你,本就應該以性命相護,之後我並未向你要過任何獎賞,就連您與百裏府的百裏小姐訂婚之事,我小女柳茹鳳大鬧了些許天。為了不打斷您的計劃,祝您完成大業,小女被我關在房裏禁足不讓出門。”

“但如今這百裏府著實欺人太甚,雖然之前小女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但終究沒有鑄成大錯,而如今小女在百裏府的球場玩球,卻如此巧合的發生馬棚坍塌,馬匹失控的事件,您不覺得一切都太巧合了麼?就在我女兒選馬的時候,若不是慕小公子相救,隻怕小女柳茹鳳的性命也會丟在現場,老臣這一生沒有求過您什麼,如今隻求您依法辦事,還我小女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