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家跟陳家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
“有意思啊,這倆人不都是高傲孤僻麼,不屑於跟咱們在一塊玩兒,他們兩個倒是玩兒的不錯,都開始共享女人了。”
“嘿嘿嘿嘿哈哈哈……”
一陣奸笑,笑的都是男人們之間才能夠明白的玩笑,戴不修啪的一聲把杯子放下,才要開口罵道。
旁邊的人卻忽然慘叫了一聲。
“啊——”
酒瓶炸裂,鮮血橫飛。
喧鬧不已的舞池忽然就安靜了下來,看到情況的人們停了下來,然後尖叫聲此起彼伏。
“我當以為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原來是你們這群爛泥扶不上牆的阿鬥。”
陳邵啟丟掉了手裏的酒瓶口,一腳就把抱著流血的頭的人踹到了一邊。
其他人全部站了起來,渾身發抖,不敢知聲。
好像剛才說的話是沒有參與其中,全部都是被打破了頭的那個人說的似得。
“阿啟,別這樣,都是朋友麼,何必傷了和氣。”戴不修立刻攔了過來,抓住了陳邵啟又掄起來酒瓶子的手。
陳邵啟眯著眼歪頭瞥了一眼抓住自己手的人,“哦?你也在啊,既然你剛才也在,我們還是朋友,那……他們說的那些話,你都聽到了吧?”
“……”
陳邵啟低沉哼笑著:“看來是聽到了。”
戴不修尬笑了起來,這聽到了怎麼樣?沒有聽到又怎麼樣呢?
他是不敢說,可是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他也不能管別人怎麼說吧?
“戴不修,我知道,你心裏還在惦記著某個人,不過你不要白費心思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陳邵啟勾了勾手,讓一直站在一邊的盛馨馨過來,一把就拉到了懷裏。
“馨馨啊,看來還是有人對你念念不忘啊……你說,今天的事情要怎麼辦才好呢?”陳邵啟丟掉了酒瓶子,摔的稀碎的聲音在此刻的靜謐之中更顯得恐怖異常。
所有人都聽到了這恐怖的聲音,全部都抖了抖,沒有人敢說話。
EMSS的經理被人叫了過來,本來還想問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在這裏鬧事,沒想到竟然是陳邵啟!
頓時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就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阿啟……”盛馨馨被陳邵啟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摟在懷裏,並沒有覺得多麼榮耀,反而感覺到了可恥。
現在看來,陳邵啟是真的把她當成了這裏的一些賣酒女了,如此調笑質問。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要她賣笑哄他,今天的事情才可以算是結束了嗎?
“怎麼?這麼大的一件事情,現在決定權可是在你的手裏,你不打算說的話,那我可就自己處理了。”
機會已經給過了,也隻有一次,如果不抓住的呼哈,就隻能白白流逝了。
“你們自己動手,還是要我動手呢?”陳邵啟的視線落在了那群人身上,冰冷無情,如同地獄深處的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