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應該這樣,他應該反抗!
陳邵啟以為褚楚乖乖妥協了,正要心滿意足動作起來的時候,卻被猛地側翻身甩過來的一個巴掌打的半天回不過神來。
剛才那一巴掌幾乎用光了褚楚最後的力氣,起身的時候,好像進入的更深了,她腰一軟就又摔到了床上。劇烈的動作讓水床晃蕩個不停,褚楚隻覺得自己真的快要被折磨死了。
如果這一劫注定逃不過去了,那就趕緊開始趕緊結束吧,她現在隻想盡快結束這噩夢般的事情,回家。
“你竟然敢打我?今天要不是弄死你,就不叫陳邵啟!”嘶吼著,陳邵啟就著留在褚楚體內硬生生把褚楚翻了個,兩人麵對麵的互相折磨了起來。
褚楚絕望地閉上眼睛,她不想去看陳邵啟的臉,暴風雨似得擊打,讓褚楚的神思漸漸迷離。
“舒服嗎?啊?睜開你的眼睛看看,現在你麵前的人是誰!”陳邵啟的聲音也低啞的不成樣子,“你還是第一個打我的人,我,絕對,絕對不會就這麼放過你!”
褚楚已經聽不清陳邵啟說的話了,她迷離的伸手在陳邵啟的背上一通亂抓來緩解那股她根本不想承認的感覺。
水床隨著兩人的動作,漂浮不定,兩個人的身上都鍍上了一層薄汗,陳邵啟擦了擦女人額頭上的汗,終於……
明明不是第一次,明明他們之前已經靈魂契合過無數次,可是身體的契合度竟然如此完美。一晚上陳邵啟不知道壓著褚楚來了多少次,次次都讓他有一種想要把這個女人禁錮在自己身邊的衝動,最後褚楚昏厥了過去,陳邵啟才停了下來。
他撥開褚楚額前已經濕透的碎發,深沉地哼笑兩聲,不受控製地吻了吻褚楚的額頭。滿意的欣賞了自己留在褚楚身上的傑作之後,才饜足的摟著人昏昏睡去。
……
褚楚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昏昏沉沉地讓出走的意識漸漸回籠的時候,恍惚之間,好像想起了什麼。
最初的激烈掙紮,想要從這個小黑屋裏逃走的強烈想法已經煙消雲散了,此刻她隻盡力把自己蜷縮成一團,躲在自己的角落裏。
現在外麵的天應該也黑了吧,周遭的確都是安安靜靜的,聽不到一點聲音。可是褚楚卻清楚的聽到了自己耳邊傳來的孩童的嬉笑聲——
“野丫頭,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跟我們一起玩兒嗎?那好啊,今天我們玩捉迷藏的遊戲,要是你是最後一個被找到的,那我們以後就帶你一起玩兒。”
兒時的褚楚,羨慕渴望其他的小朋友都可以一起成群結伴的做遊戲,而她卻隻能孤零零的一個人。隻因為她是沒有媽媽的孩子,從一出生,她就被媽媽拋棄,要不是爸爸還留著她,或許……她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了吧。
她不想讓別人覺得她不一樣,她想要跟大家一起玩兒。
於是,她被一起躲貓貓的小夥伴安排在了一個鐵質文件櫃裏,小夥伴還悄悄地說:“一定不能被發現哦,要是我們組輸了,以後我們還是不帶你玩兒。”
小小的褚楚就乖巧地蜷縮在狹小的櫃子裏,等待小夥伴們的尋找。可是直到從縫隙中看到外頭的夕陽漸落,天慢慢黑了之後,都沒有人來找她的時候,內心就漸漸升起了恐慌。
“有人在嗎?”她先是小聲試探地喊了喊,除了空蕩蕩的回音,並沒有人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