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邵啟緩緩低頭,滾燙的氣息在褚楚的唇上流連,她的氣色好了一點,嘴唇不再是毫無血色,但這個時候的她羸弱的隨便摸一摸都會斷了似得,還有這嘴唇,恍若初生,幹淨又簡單。
明明是生病人的不精神的體現,可是該死的,為什麼他會覺得這麼可口?想要嚐一嚐呢?
他想要嚐一嚐,於是也這麼做了。
懷裏的這個女人從裏到外,從上到下都是屬於自己的,她的唇當然是想要吻一吻的。
“閉眼。”吻上來的前一刻,女人的眼睛還瞪的跟銅鈴似得,陳邵啟覺得好笑,又有點可愛。麵對這樣的眼神,他會覺得自己做的事情特別畜生。
褚楚聽話的閉上了眼睛,然後男人的溫熱就侵襲了上來,滿滿當當地包裹住她。再次被這樣安全感十足的氣息包圍,褚楚一瞬間隻有一個感受,她流淚了。
淚水劃過兩個人的唇的時候,陳邵啟愣住了,憋住了呼吸強忍著不該在此刻出現的感覺,盯著哭的難以自拔的女人問道:“你不想?”
褚楚沒有說話,但是搖了搖頭,這到底是不想還是不要?陳邵啟的手握緊,強迫麼。他們之後很多次的擁抱跟碰撞,的確都成為了他單方麵的在索取。
因為約定跟承諾,因為那隱形的契約書,這個女人任由自己索取,別說是閉眼,恐怕叫她現在脫衣服,這個女人搞不好也會照做。
這樣的性格,好又不好。陳邵啟的感覺很複雜,並沒有立刻意識到什麼,隻是想要在這個時候止住褚楚的眼淚。
女人都是水做的麼,怎麼一哭還沒完了。
褚楚被親的渾身燥熱,這樣的陳邵啟真的好陌生,她害怕自己真的是在做夢。或者明天之後,這個男人又會消失了,然後是被盛馨馨挽著胳膊出現在自己麵前,又說著那些傷人的話的他。
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他呢?
“你不要再親我了,我……”褚楚顫抖著嗓音說:“不然我會哭的停不下來的。”
男人聞言,低笑一聲,“從前倒是不知道你這麼喜歡哭,眼淚這麼多。”
褚楚心裏嘟囔了一句,不是我之前不愛哭啊,隻是我的眼淚在那個時候對你來說,並不重要。
陳邵啟啊,你不心疼我啊。
男人去吩咐保鏢們買東西了,褚楚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臉,偷偷地看著他偉岸的背影,如果這是一場夢,就不要醒來了吧。
直到孩子平安出生之前,可不可以給我一份溫柔的愛情?
泡麵很快就好了,陳邵啟端到了女人的跟前說:“一兩口,不可以吃多。”
香味撲鼻,褚楚都快要流口水了,這樣的感覺真的太折磨人了。她快要受不了了,不管男人說什麼都是點頭。
如願以償地吃到了心心念念的泡麵,褚楚滿足地閉上了眼睛,像隻得到了心愛的小魚幹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