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玉夏哭得越發的可憐,淚眼婆娑的看著冥司和,一聲哥哥叫得人全身酥軟,是個男人都讓她看得心生憐憫。
“怎麼回事兒?”冥司和冷眼看著林苑雪,眼中帶著深深的不滿。
李玉夏暗中剜了一眼林苑雪道:“都是因林苑雪心生妒忌,我兄長他隻是想要與林苑雪探討一下投壺技巧,隻是我兄長他技高一籌,這林苑雪便心生惡意,撒了不知什麼藥粉想要陷害我兄長……”
李玉夏雙眼哭得讓人憐愛,顛倒黑白,真像是擔心自家兄長而有些虛弱。
“李小姐說話可要……”
林苑雪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林苑雪,你休得再胡鬧了!孤欣賞你技超群雄,隻是為何心胸如此狹窄,孤命你立馬向玉夏道歉。否則你日後別想再見到孤。”
冥司和溫柔的抱著李玉夏,連一分目光也不願分給林苑雪。
他心中篤定自己吃定了林苑雪,他從來就知道,林苑雪是喜歡自己的。隻要不讓林苑雪與自己見麵,她必定會方寸大亂。因此此時他料定林苑雪斷然不會反駁什麼的,而且會乖乖道歉。
林苑雪冷笑一聲,心道一聲好一對狗男女。
她清冷的眉眼好似一潺冰涼的雪水。冥司和隻是用餘光看了一眼,就惹得他心微微一跳。
“太子哥哥,算了吧,林苑雪刁鑽蠻橫,而且心思歹毒,行為舉止根本就非女子所為。夏兒怕就算是她現在承了你的麵子道了歉,私底下又不知要怎麼報複我們了,她一個將軍之女,而家父不過是禮部尚書,自然是不敢開罪的。”
李玉夏說著又哭了起來,將林苑雪說得惡毒無賴,像是個地痞流氓似的,自己卻是人美心善得很。讓林苑雪看得越發的反胃。
奈何冥司和就吃她這一套,而且他自知林苑雪就像是自己手中的提偶,自己怎麼擺布都不會脫線的。有了她,自當是將將軍府拿捏在手中了。
“夏兒別哭,孤自然會護著你,孤這就讓林苑雪給你賠禮道歉,讓她向你保證日後不會再找你麻煩。”
冥司和伸手拍了拍李玉夏的肩,然後再沒拿下來,就此揉捏著。
林苑雪在一旁聽得好笑,自嘲自己上一世是多眼瞎竟然會順了冥司和。哪知李玉夏聽了這話哭得更甚。
“太子哥哥,夏兒害怕,她今日就在你我麵前承諾了,若是你不在她依舊可以在背後拿捏夏兒,那時候夏兒可找誰說苦去?”
李玉夏一副狐媚娘子的模樣,不知道還以為從哪條煙花柳巷出來的風塵女子。
“那夏兒覺得要怎樣才肯放心?”冥司和看著李玉夏的朱唇,有些心猿意馬的問道。
“唯有讓林小姐親自到府上道歉承諾夏兒才放心,否則林小姐隻要一瞪眼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夏兒便嚇得整夜睡不好覺。”
說完李玉夏又哭起來,好似委屈得很。
冥司和瞪了林苑雪一眼:“愣著幹嘛?自身心胸狹隘,技不如人,還不過來道歉?孤命你比賽之後上李家負荊請罪去。”
林苑雪沒有說話,而是冷冷的走到哭得梨花帶雨的李玉夏麵前,一雙看盡沙場廝殺的眼神看著她,讓李玉夏心中狠狠一顫。
就好像麵對著舔著獠牙的野獸看著自己,李玉夏沒站穩往後退了幾步,差一些跪倒在林苑雪的麵前。
“不許哭。”林苑雪冷聲道。
李玉夏仗著冥司和在場,狠狠地瞪了一眼林苑雪,哭得更是委屈。
“太子哥哥,你看,她威脅……”
林苑雪嗤笑一聲,不等李玉夏說完,一記耳光響亮的打在她的臉上。原本細膩白皙的臉上瞬間浮現出紅腫的手指印。
“我說了,不——許——哭。再哭剜出你的雙眼。”
林苑雪眼眸美得似星辰大海,笑得甜美,挑釁似的看著冥司和,嘴角往上勾了一絲好看的弧度。
“太子殿下,臣女實在不知自己何罪之有,不過是收拾了兩個醃臢之人,這難道也是罪過?”
“林苑雪,你說誰是醃臢之人!”
李玉夏尖叫著林苑雪的名字,這三個字好似要在她貝齒下嚼爛,眼珠幾乎要從瞪大的眼眶裏掉出來。
“太子哥哥,她打我!”
李玉夏驚叫聲有些顫抖,但想著冥司和在旁邊越發的囂張。
她回頭看向冥司和,他死死的盯著林苑雪,皺了皺眉頭,似乎很煩躁她這麼在自己耳邊尖叫。
於是她立馬改了臉色,依在冥司和懷裏,委委屈屈的道:“太子哥哥,雖然這個粗魯的女人打在夏兒臉上很疼,但夏兒更心疼太子哥哥你,這麼粗魯的女人一直纏著您,您一定心力交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