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問我這個我也不知道,矛清兄比我還風流,說到討教,你應該去問問他。”李琛軼打趣道,語氣裏的惡趣味十足。
林玨繼續抿著酒,李矛清剛才那道眼神估計是對陳霖兒起了心思,那張油膩的臉上赤裸裸寫著貪婪兩個大字。
“話說林玨,你難道對陳國公主一點都不動心?她人比花嬌,談吐有佳,少了陳國蠻夷之風,多了份京城女子的溫婉,看著倒像是咱北興國的人呢。”
林玨冷笑兩聲,這話要是傳出去指不定會被別人說成別有用心,李琛軼未免太晚自己臉上貼金了。
而且人家好好的陳國公主不做,來當什麼溫婉女子,不是笑話嗎?
今天他對李琛軼可以說是十分關心。要不是林苑雪說要對李琛軼下手,他平時是不會跟這種人搭話的。
李琛軼撐著臉頰頓時苦惱起來,“家父病重半年,遲遲不見好。”
林玨莞爾笑了:“你跟太子交好,他沒有從宮裏請禦醫給貴父看病嗎?”
說到這,他能感覺到李琛軼歎了口氣。仔細揣摩揣摩,李琛軼雖然巴結著冥司和,但始終是個戶部侍郎之子,沒有掌權,隻是在外麵給太子黨營造勢力,一點實事都沒幹。這樣的人即便留在身邊,也是後患無窮,除了偶爾能吠兩聲之外,確實沒有其他作用。
這樣的人,冥司和會全力去幫麼?恐怕也是當成笑話在看。
蠢就蠢在李琛軼自己不知道,被周圍等人一直忽悠。
“唉,這病到後期了,恐怕連太醫都沒辦法,否則太子早就讓人來看了。你也知道我跟太子的關係有多鐵!”
這些話太好笑了,林玨得多克製才能不讓自己笑出來。他微微挑眉道:“我要是太子,肯定就盡全力幫自己的下屬。”
“這也不能怪太子啊,畢竟他是個大忙人,每天要處理的公務那麼多,顧不上我們也是正常的。”
林玨“嗯”了兩聲,慢悠悠道:“我可是聽說他身邊另外幾個下屬福利不錯,每年除了吃公糧以外,還會多添賞賜,不是府邸就是良田,最差也是綢緞布匹金銀珠寶。李兄啊,你說你……唉,罷了。”
一副很惋惜的樣子。
李琛軼暗暗捏緊了拳頭,聽得心裏不舒服。
俗話說不爭饅頭爭口氣。同是下屬,怎麼別人就混得這麼好?而自己……待遇確實比別人差!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窩火。
酒勁一上來,李琛軼就開始胡說八道。
“林兄,你說我是不是太慘了?我回家老老實實繼承家業不好嗎?”
林玨心道:你也沒那個本事,可別禍害僅存的那點家業了。
表麵上安慰著李琛軼道:“你放寬心吧,你看看在太子手裏辦事的人,哪個不是好好的?”特地咬重了“好好的”三個字,而李琛軼登時臉色大變!唇色都瞬間煞白起來。
“你怎麼了?”
“沒事……”李琛軼猛然灌了口酒慢慢吞下,心裏膈應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