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遲紹傑把門卡往回收,“那就不換了。”
“換、換!”顧兮踮起腳來拿出自己的門卡,招揚著往遲紹傑手裏頭送,露出這麼迫不及待的表情可真是讓遲紹傑心裏頭百感交集,放下手來默然的把門卡交給了顧兮。
看顧兮拿著門卡十分愉悅的表情,遲紹傑忍不住問:“你就這麼想跟我大哥在一起?”
畢竟遲紹傑現在對自己也沒什麼敵意,而且似乎還挺幫忙,顧兮也就老老實實的回答:“主要是平時單獨相處的機會太少。”
要麼就是得在外人麵前裝不熟,要麼就是好長時間才能等到一次單獨相處的時間,顧兮也覺著剛才那沒皮沒臉的行為有點丟人,揉了揉臉低聲說:“對不起,讓你笑話了。”
倒也不是,這個女孩雖然平時表現的那麼怯弱,但是卻又格外的勇敢,真的有點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明明兩手在發抖,還對著幾百號人說出那種話來,電梯停在了十五層,遲紹傑沉聲問:“十年,你真的能做到麼?”
不知道啊……
顧兮哪裏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十年,她從沒有嚐試過這麼愛一個人,既然已經選擇了這個人,那就堅持一次、堅持到底又怎樣?
拖著小皮箱,顧兮算是第一次體驗了什麼叫做SUPER豪華間的定義,整個房間就如同個家庭套房的感覺,設施全部一應俱全,推開拉門,臥房裏頭正好有兩張大床,占了大半麵積。把皮箱靠牆放好,拉開紫色的窗簾,就是偌大的落地窗,能看見整個F城的夜色。
相比較大城市的匆忙,顧兮其實更想念小城市的溫馨和散漫,也許在大城市裏的機遇更多,挑戰更多,但是人生的大部分時間都好像拋在了路上,未免有些可惜。
F城到了八點鍾,居然很多店麵都開始打烊,隻有燈火通明的路燈。仰望是星空,俯視也是星空。
想起在走道的時候遲紹傑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而後又很是鼓勵的在她頭發上揉了下,“好吧,以後有機會我們也單獨相處下,我也有些問題想問你。”
顧兮歎了口氣,拉下長禮服的側身拉鏈,把頭發掠到左側,努力的從上頭把禮服脫了下來,彈出的一對豐乳,正是顧兮身材中最亮眼的地方。將禮服放到床上,又從皮箱裏頭找出睡衣,顧兮順勢在臥房的鏡子前頭看了眼自己。
作為一個很二的女人,但也知道明星的期限也就那些年,一白遮三醜,她在自己的膚色上也沒有少下工夫。
拿起睡衣,展了展後剛要套在自己身上,門忽然間被拉開,遲景曜站在外頭愣了一下,又看了眼自己的房卡,幾乎是在瞬間就領悟了自己親愛的弟弟的安排。
顧兮慌忙把上身的睡衣套上,才轉過身來打了個招呼,“談完事了?”
“嗯。”遲景曜把外套脫了下來,掛在衣櫃裏頭,脫去腕表放到床頭,才緩緩坐到床邊。
麵對這個沉默的男人,顧兮往往不知道要如何應對,站在那裏好半天,才問:“崔大哥說了晚飯什麼時候吃,我好餓。”
“他讓酒店的人做了送到房間裏來。”遲景曜拍了拍自己的腿,顧兮會意,小心翼翼的坐了過去,被攔腰抱住。
“餓了?”
“嗯。”顧兮點頭,雖然她吃的也不多,但並不妨礙她好吃的屬性,不過既然現在沒的吃,那就隻能談點別的,她張著雙清澈如水的眸子,問:“遲總,我能問個問題嘛?”
遲景曜玩著她的一頭長發,被做成大卷後的顧兮,麵龐更加精致嫵媚,“說吧。”
“你覺著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顧兮輕聲問。
遲景曜頓了頓,“你覺著是什麼關係?”
顧兮苦思冥想了一個詞,覺著十分貼切,“空手套白狼!”
“……”
“還有呢?”空手套白狼,蠢的他快沒有了語言。
顧兮繼續思索了下,雙唇微啟,怯生生的疑問出口,“炮……炮……炮、友?”
這個詞她真是不好意思說。顧兮捂著麵部發熱的臉蛋拚命呼氣,這時腰忽然間被強扣住,整個臉撞在他的胸口。
“你剛才說是什麼?”聲音的低沉中還帶著些許威脅和不快,顯然相比較“炮、友”這種詞,遲景曜應該更願意接受“空手套白狼”。
顧兮尷尬的解釋:“這個問題我想了好久,這是最貼切的詞!不談感情,平時也不聯係,最親密的陌生人不就是‘恩恩’這個詞可以形容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