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馬上開。”我忙道。
拿著鑰匙的手裏浸了滿手汗,呼吸一時緊一時鬆,低頭開門間隙,我突然回頭大喊一聲,“什麼人?”
男人驚得回頭看去,見他回頭,我拿過常年備在門邊側角的棒球棍,一棍給男人打過去,挨了打男人擋在下樓的道上,我不敢冒險,丟了棒球棍我就往樓上跑,我邊跑邊喊救命,“殺人了,救命啊,救命啊。”
男人挨了一棍,退開幾步,反應過來,立即跟追上我。
樓梯拐角,男人追上來,拿刀就朝我後麵劈過來,我帶過一眼,堪堪躲過,要是被劈中,這會兒隻怕已經被劈成兩半。
男人沒劈中,怒喝一聲又要撲過來砍我,我躲避不及,手臂挨了一下。
再往上跑時,我絆了一腳,摔在樓梯上。
回身,男人提著沾了血的刀子一步步過來,他踩在台階上的聲音,像極恐怖片裏索命時的節奏。
我捂住傷口,臉色慘白的看住男人,“你別殺我,放過我,我一定會把那些東西給你,要是我死了,那些東西會馬上被公之於眾……”
我哆哆嗦嗦說完話,往後慢慢挪上樓梯。
男人帶著口罩,隻留一雙陰鷙可怕的眼在外麵。
他舉刀過頭頂,正要朝我砍下來時,突聽見底樓傳上來的警笛聲,男人遲疑的片刻,我已經抓地而起,快速的往上爬。
想來是有人聽見我喊救命報了警,有救了。
“賤女人,今天算你好運,下次,你就等著死吧。”
男人說完話,快速消失在樓梯間。
我停下來,立時覺得手腳發軟,一屁股坐到台階上,在等人上來時,我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不說我手上沒有證據,就是有,僅僅也隻是一些曖,昧的畫麵,根本不足以說明她和別的男人真有什麼,而且今天我根本都來不及拍下什麼。
這個男人今天沒有得逞,之後一定還會找上我。
這麼想著,我頭有些疼,抬手時,才發現手還在流血。
警方上來後,將我帶了下去。
我把鑰匙給他們,他們幫忙打開門,隻是打開之後,我們都傻眼了。
家裏的家具全被推到在地上,所有東西都被翻得亂七八糟,我的第一反應是,遭賊了!
我衝進臥房,裏麵的櫃子全被翻過,我放在櫃子裏麵的現金和銀行卡存折全被偷了!
原本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心態瞬間崩了,我看著滿屋子的狼藉,臉色白得像溺水的一樣。
警方立時派人下去跟蹤走訪。
“童小姐你先別慌,我們的同事已經在跟進,相信很快會有結果,你手還流血,讓我先幫你處理一下。”
女警拿過我的手,開始給我進行簡單的包紮。
這時,手機有電話進來。
陌生的號碼,我也沒有多想就接通電話。
那頭,靳緒南的聲音過來,“在哪裏?”
明明早上才見過,可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許是受過驚嚇,家裏又遭賊,讓我沒法繼續若無其事的回他話。
開口說話時,聲音不知不覺帶了哆嗦,“在家裏,有什麼事嗎?”\",\"